这一对咬痕。想到这里,他下意识的蜷缩起自己的双腿,双腿间那异样感觉让他心中依旧充满了恐惧和愤恨。
虽然他现在什么都看不见,但青阜那令人难以无视的压迫感告诉他,青阜一定就在他身边不远处盯着自己。
青阜和宗元乐就这样在洞穴深处沉默的对峙着,直到青阜伸出手抚上宗元乐的腿,那过低的体温激的宗元乐浑身骤然瑟缩了一下为止。
青阜没有因为宗元乐的瑟缩和抵抗而收回手,他将宗元乐腿上刚刚溅上的血迹抹掉之后,顺着那光裸的小腿一路摸上了宗元乐的腰。
“沾上血了,你看不到,我帮你擦掉它。”只不过这个擦掉血迹的动作并非那么单纯罢了。
青阜那清冷而温柔的话语让宗元乐一时有些恍惚,但他很快便反应了过来。
“你以为……我变成瞎子是谁的错?”苦涩的反问里全是他压抑的愤怒,然而这样的自己面对青阜,除了顺从之外还有什么办法?
被改造的身体和所谓的兽神之子的身份本就对他来说极为不利,跟何况现在的自己还失去了视力变成了一个瞎子!
若没有青阜的庇护,自己迟早会沦落成为兽族部落的玩物和工具,最惨还可能成为那些未开化的虫兽的腹中餐。
成为一个人的禁脔和变成一群人的玩物,这样的选择其实根本称不上是什么选择。
青阜抚摸着自己面前赤裸的宗元乐,那冰冷的指尖最后停留在了宗元乐脖子上那一对自己兽化时所留下的咬痕,在看到这处伤痕的时候青阜心里依旧充满了后怕。
这只是误伤。在青阜找到了逃离自己的宗元乐后,与那头试图夺走宗元乐银色巨狼缠斗时,不小心在宗元乐身上留下的伤痕。好在他及时撤回了自己一部分毒液,在蛇族圣地中圣水的帮助下,宗元乐并没有性命危机,但残留的毒液却还是让宗元乐失去视力。
而那头被他击败的银狼?
青阜将紧紧勒住宗元乐手脚的兽筋松了松,瞥了一眼一旁半垂在地面被刚刚死去的虫兽的血所浸染的银色皮毛。
“如果你不逃,没有向那头银狼寻求庇护,我也不可能在夺回你的过程中误伤你。”青阜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也许是对于误伤宗元乐还有些许懊悔,他并没有把宗元乐逃离自己的怒意表现出来。
“而且你先开口了。”青阜的上半身已经完全覆在了宗元乐的身上,那依旧是蛇尾的下半身却还是没有变回人形的双腿。粗壮有力的蛇尾缓缓爬上兽皮铺成的小床,冰冷的鳞片磨蹭着宗元乐赤裸的双腿和小腹下方还未苏醒的yù_wàng。
“你自己说的,不会再逃了。”
青阜说着吻上了宗元乐脖子上伤口,那带着些微刺麻的吮吸让宗元乐回想起被咬伤时的痛苦。
“唔……别……疼……”仿佛再一次被咬伤的错觉让宗元乐有些惧怕的颤抖。
“我不会咬你,我只想吻你。”青阜松开那带着伤痕的一小片肌肤,舔了舔宗元乐颤抖的唇。
“你知道从我这里逃走的后果会是怎样么?那些窥视者兽神之子子嗣的人,会把你当做生产的工具,无所谓你愿不愿意,那些人会让他们的族人挨个上你,让你一次次的怀孕产子,到死也不放过你。”
“或者是像刚才那样,被那些未开化的低贱的生物占有,然后诞下怪物被他们撕碎果腹。”
青阜微微眯着眼,用手轻抚着宗元乐大睁的双眼。这双眼睛尽管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但并不妨碍它表现出主人的恐惧。
青阜忽然发现,也许宗元乐失去视力对他而言并不是什么坏事。因为这样宗元乐会更加意识到自己在这个世界的软弱和无力,并且开始明白,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依赖他青阜之外,他不会有更好的生存下去的方法。
“你不……也是这么想的吗?”宗元乐低声说,语气中尽是屈辱,“让我怀上你的子嗣,然后好借助什么狗屁兽神之子的名义去壮大你的族群?否则的话,你为什么要让我吃下那个果子,让我变成这副……这副不男不女的样子!”
青阜在这样的话里顿了下,眼中的神色变得有些复杂起来。
他不否认宗元乐的话,最初的自己确实有着那种想法,毕竟身为族长的自己有义务带领自己的族群。
但是……也许不知不觉中,有些东西在他心里发生了什么变化。至少现在的他忽然觉得,就算自己和宗元乐有了子嗣,那也应该是两人心意相连共同孕育的孩子,而不是用来充当工具的产物。
也许他们两人的孩子会长得和宗元乐更像,青阜一想到将会有一个缩小版的宗元乐在自己怀里甜蜜蜜的叫着父亲撒着娇,心里那一簇小小的火苗就会变得更加旺盛。而他眼里他怀里这个黑发去青年,也会变得更加吸引自己,更让自己牵挂。
“我答应你。”青阜忽然在宗元乐耳边说道,“只要你不同意,我不会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宗元乐听到青阜的话后一愣,脸上全是不可置信和震惊的表情,但显然青阜的话并没有说完。
“但是相对的,你不能再逃离我,也不能拒绝我。”青阜贴着宗元乐的耳朵,微凉的气息搔弄着宗元乐而耳廓,那灵活的舌尖如一条小蛇一样在宗元乐的耳朵上滑动似乎想要钻入他的耳朵一样。
“毕竟身为雄性,我也有我的需求。而我现在除了你之外,对其他的人和动物完全没有任何性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