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安勿躁。”柳下溪把铮亮的手铐套在王干事手腕上时,对方那张脸变幻着数种颜色。
“清荷,你来记录。师兄,你搜他的身。”柳下溪看了看没戴手套的手掌上染上的血迹,示意着让邹清荷从他口袋里拿出笔与本子。
“染血的手帕一块、带血的磁卡钥匙两枚、手电筒一只。就只有这些。”
柳下溪“哦”了一声,沉思了小会才道:“有这些就够了。先前,我一直想不通向明远证词里的许多不合理地方,把整个事件串在一起这才明白。”
“我没有杀人!人不是我杀的!我是被人嫁祸的!”王干事虽然被秦育明压在地上,依然叫喊着。
“至少你目前是嫌疑犯。”秦育明一直看他不顺眼呢,有这种机会不顺便踢他两脚怎么对得起自己?
“是他做的么?”柏青显然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缓和了一下自己的呼吸问柳下溪。
“他……八成是被人设计的。他的确有非到案发现场的理由不可!刘药接掌这里的时间并不长吧?”
“是的。我只是在出国前代理看管一下这里。这里的上任管理离职后,找不到合适的管理人员。刘药是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