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被分配在这里是陈旰挟私报复的。”
柳下溪苦笑:“外面有这样的传言。”这事难道全北京的同行都知道了么?这陈旰就不能心眼再宽些?
这范明青看着记录发觉自己注意忽略了对方那句昨天见过。“你昨天见过陈旰?”
“是啊。昨天去涮羊肉在朱记见到了他与一位朋友。他过来打了声招呼后离开了,没多久我也走了。”
“请问你昨天下午四点至六点人在那里?”
“家里,吃完涮羊肉后我直接回家了,我大哥大嫂在门外等着,他们进屋跟我聊些过年的事,他们留下来吃了晚饭才走,走的时候大约是在八点左右吧。可以问一句吗?陈旰出了什么呈?被人打了?”
“他死了。”
柳下溪愕然地张大了嘴:“……”
“你怎么跟他结怨的?”
“我打过他。”柳下溪坐正了身子。
“为什么打他?”
“误会他了,以为他要非礼我表弟。昨天跟我一起吃涮羊肉的就是这个表弟。那时我跟的案子是陈医生的病人,希望能得到陈医生的协助,陈医生拒绝了。我是新人有些急躁,表弟也曾涉入过这案子,想帮我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