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白白的损兵折将,没答应。”
顾惜朝微微一笑:“你去肯定没什么胜算,换个人就不一样了。”
赫连春水垮下脸,道:“顾惜朝,你能不能学着谦虚点。”
戚少商仰天长叹:“会的,小妖,你慢慢等吧。”
“什么时候?”
“猴年马月吧。”
第十七章
接下来几天,顾惜朝都闭门不出,关在房里研究地图兵书。待心里有了计较以后,顾惜朝与赫连春水面见赫连将军,提出收复鬼谷关,以保宋境平安。
赫连将军应允,调出十万大军,随赫连春水出征,往鬼谷关出发。穆鸠平早已叫人通知了连云寨上的兄弟来土城会合,共有近千人。而息红泪也随着赫连春水出征,她的毁诺城仙子们自成一营。息红泪虽无心做穆桂英第二,也很想披挂上阵,助赫连春水一臂之力。
这几来,辽宋做战,各自以土城,鬼谷关为矩点。鬼谷关以地理优势,屯兵建营,进可攻,退可守,宋军全靠土城死撑,早已是不堪重负,苦不堪言。听闻要收复鬼谷关,个个士气高昴。
大军一路北上,路上也遇到在鬼谷关与土城之间安营扎寨的辽军,宋军势如破竹连连得胜,辽军全线退守鬼谷关。这几场胜阵都是顾惜朝亲临指点,别说息红泪,就连穆鸠平对他也没有了先前那重的敌意,再加上顾惜朝真的有安排他上阵冲锋杀敌,更觉痛快非常,只盼着这就么一路杀下去,直至辽京。至于那些将士,对顾惜朝更是尊敬,开口必称:“顾先生。”戚少商也着实替他高兴,带他来边关这步棋,于人于已都算是走对了。
辽军守鬼谷关的兵马并不算很多,只有几万人马,但是守将却是贝海青的姐夫,辽国的贵族萧叔寒。
宋兵人数虽多出好多,但是辽宋两边都明白,如是硬攻,别说宋十万人马,就算是百万雄师,一起进攻,靠着尸体堆叠也上不了鬼谷关。
辽兵见宋兵压境,闭关不出,没事还在山头叫骂挑衅。存心想激宋军来进攻。
赫连春水早知顾惜朝是难得的帅才,把军中的事大都交给了他,自己腾出空来陪息红泪。戚少商暗骂赫连春水不地道。偏偏顾惜朝心性极高,乐此不疲。军中杂务,他一人调停,就连赫连春水的帅帐,也是顾惜朝用的时候居多。
此时已是秋未冬初,天气已渐渐转寒,顾惜朝想在三九天前拿下鬼谷关,让全军将士太太平平的在鬼谷关内过年。每天晚上,顾惜朝帐内的烛火总是亮到最后;白天,或是跟戚少商或是带着士兵四处查看。
这一日,顾惜朝带着士兵在外面查勘地形回来,他一面叫赫连春水准备一身牧羊女的衣服,一面叫人去请息红泪。
息红泪有些不解,她武功虽然不弱,也会布置些机关,但跟顾惜朝比起来,是小巫见大巫。行军布阵,她更是一窍不通。所以,这一路上的,息红泪连帅帐都还没进过.这些天来,她亲眼瞧着顾惜朝一仗接一仗的打胜仗,当初对他一点点的提防之心,也渐渐地消了下来。听闻顾惜朝和赫连春水有事相商,忙带了几名毁诺仙子过来了,见三人都在等她,不由得一笑:“什么事情,用得着我?我可先说了,单打独斗,我不一定会输,不过千军万马一齐杀过来,我只有往撤的命的了。”
顾惜朝笑道:“这一回,并不是上阵杀敌,而是别的事情,只好麻烦息城主亲自出马了。”
顾惜朝连续几日思量,料定如是硬攻,宋军必定损兵折将,死伤无数,还不定有奏效。最好的法子就是有人混里关内,里应外合。距鬼谷关不远的地方,有块草地,附近胆大的牧民们也有在那里放羊的。顾惜朝便想让息红泪化妆成牧羊女,让辽兵抢入关内。萧叔寒手下第一大将巴明东是出了名的色鬼,这几日鬼谷关口,正是他当值。此计虽然凶险,但是如果息红泪随机应变,挟持住巴明东,也不是什么做不到的。
赫连春水顿时白了脸,结结巴巴地说道:“顾惜朝,呃……这个…我们……我们…我们再想…想想…想想别的法子。”
息红泪却兴味盎然地道:“春水,这个法子也没有什么不好。”
赫连春水一向不敢忤逆息红泪的意思,但这事非同小可,生怕息红泪有什么闪失。
息红泪却有些跃跃欲试,跟顾惜朝详细商讨过一些细节,就进内帐换衣服去了。
粗布的蓝底白碎花裙,旧羊毡背心。一头秀发梳成大辫子,垂在脑后。虽是木钗布裙,却也难掩天姿国色。
赫连春水枉称文武双修,此刻虽有满肚子的赞美之词,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倒是戚少商感叹着道:“红泪,你果然美得无人可比。”
息红泪嫣然一笑,仿佛三月的春风拂过满池的碧水,煦暖的阳光轻吻娇嫩的桃花。
赫连春水想了想,皱眉说道:“红泪,你现在不是城主,也不是武林第一美女,你现在就一乡下普通牧羊姑娘,有几分姿色是不假。可也不是这种仪态万方的气质啊。”
息红泪偏过头笑道:“气质我是做不了假的。我当年在鱼池子里也是这样子的啊。”
赫连春水连忙对顾惜朝道:“顾惜朝,不是我舍不得红泪去冒险,只是,你也看到了,就算换了衣服,红泪这浑身的气势也不像啊,辽军主将巴明东也很是精明狡猾的。”
顾惜朝哪里有不明白赫连春水心里的小九九的,笑道:“如果你觉得息城主扮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