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衣间的底部是几间淋浴室,水声从这里传了过来,渲染过好几层回音之后传到了肯特的耳朵里。
肯特坐在长条板凳上,无聊中环顾着周围熟悉的布局,思绪不禁开始追溯到了从前。
就在他现在坐着的板凳上,他曾经用各种yín_dàng的姿势将三届不同的健美冠军干到严重脱肛。那几个虎豹般强健的猛男空有一身的肌肉,最终也只能大张着肌腱的双腿,被粗大的黑jī_bā操得血肉横飞,jīng_yè横流。他们虽然有着可以与肯特媲美的健壮体魄,却毫不设防地将全身唯一的脆弱点,他们敏感多汁的肉穴,给主动暴露了出来。要知道,最令肯特这样的猛兽陶醉的就是征服其他猛兽的那种快感,肯特当时可是抱着“不惜插穿他们肠子,不惜操破他们的腹膜”这样的觉悟的。那几个主动送上门来的贱货,能够活着走出来已经是他们的运气了。
肯特依稀还记得那个叫做克罗尔的壮汉在昏厥前最后的惨状,记得他的整截直肠被扯出体外的那个瞬间,以及他在这个瞬间那没命的惨叫和汹涌的shè_jīng。只怪他运气不好,肯特还没能爽到,他居然就被操脱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