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气装到你肚子裡吧,一直一直都只有我。」
好像……我也没得选择,不是吗?
可我就是不说好,不想让这个看起来鼻子已经都要长在头上的傢伙得寸进尺,所以我不说话,相对的却把手一握——换来的是更硬的触感,以及某位鬼王的抽气声。
「行行,算你倔。」他放弃要『淳淳善诱』,决定要『身体力行』,拉开我的双腿就要往前一顶。
「!」我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他是鬼王,万鬼之王,身上虽然嗅不出一丝鬼气来,可他到底还算不算鬼呢?
我再次扯住他的长髮,这次扯的力道真的很大,好几根头髮都给我扯断了。
「等、等等!」这点不确认不行,我无视于他额头上冒出的青筋:「你这个,跟我那个了以后,会不会被我给『引路』了啊?」
那个……我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只是单纯的有点担心,你想嘛,他是靠死人的阴气而变强大的,可他再怎麽说之前也只是一个死人吧,要是他吸食的阴气被我给引澹了,这做多几次下来,到时会不会两眼一翻去投胎了。
只不过这个问题似乎大~~大~~的~~刺激到他身为男人的尊严了,只见他咬牙咬得只差没发出吱吱声,难得的美豔脸蛋扭曲着说:「行!你真的行!」
一句话没说完,竟然就这麽冲了进来。
「啊!你这个……」我一句抱怨没讲完,真是,人不是肉做的啊!
不过,他的进入莫名的让我有种安心感。
虽然过于粗暴的动作让我有点痛,可是该怎麽说……就像是剑身归了剑鞘,总算是放对位置的感觉……
比起被小心翼翼的对待,我更喜欢这样直接的、赤裸裸的、毫无距离与间隔的连繫。
语言有假的,笑容也有假的,对于和爹爹两个人相依为命长大的我来说,要去分辨出其他人的真意,实在太难了。
可是身体不一样,透过身体的传达过来的,绝对是最真实的,最……叫人感到安心的。
一双大手贴上我的脸,连个茧子都没有的指腹细细的滑过我的眼角。
被催促似的睁开眼,我看到正在进入我的男人。
「长生……」他说,轻轻的呐喊。
不要用那个名字喊我……我想这麽说,但张开的嘴洩露出来的只有喘息。
双腿被撑开到极限,和我被捅开的屁股眼一样,不用低头我也知道他进到最裡面了,他粗糙的黑毛磨蹭到了我的大腿内侧,我甚至感觉到有两团蛋囊挤压到屁股肉上。
这麽的深,深到肠子都给顶开了似的,熟悉却又陌生的感觉。
熟悉那当然是因为我从小到大给死人引路,穴肉早已习惯被开道般的捅入。
陌生却是那温度,不冷不热的yīn_jīng却给我有种燃烧的错觉,是因为以往都是凉得让人要打颤的冰冷yīn_jīng吗?
他开始抽送起来,用他彷若火烧般的茎身,我感受到肿胀的大龟顶到我穴内嫩肉,一会儿退一会儿进,磨得让我全身酸麻。
「啊!啊!」我喊的直白,裡头是隐藏不了的春情味儿。
也不需要隐藏,他全都知道的,从他看到我和鬼屋裡两个怨灵做那事,到现在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的硬挺yīn_jīng。
我才十岁,可是我的yīn_jīng已经会勃起了,带皮guī_tóu高高举起,卵黄蛋囊紧缩,享受着被男人肏穴的快感。
他扛起我的腿,按压在他肩膀上。我的身体和他比起来是那麽的小,脚踝被他压在肩头时,我的腰自然的离地,臀部高高翘起,没有防备的肛穴口更加打开,让他尽情的在裡头勐抽直肏,弄得我更是一句接着一句咿咿呀呀。
曾经爹爹说,我怎麽老是被死人给干得làng_jiào,我那时怎麽说了?是了,我说既然被弄得想叫,又何必咬着嘴假道学。
爹爹气得拿书本打我,他也知道我说假道学是在讲他。
本来就是啊,这一口气憋着多难过,不如喊了出来换气也顺畅,死人听在耳中啊啊声也是欢喜的吧,总是我喊得越浪,他们肏得越勐。
这对鬼王来说,似乎也是一样。
我微微睁开一隻眼,瞧见他双眉紧皱,汗水在他额头上浮现,被树荫遮挡不到的日光照射的闪闪发光甚是好看。
可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看着我,眨也不眨。
我愣住了,连声音也忘了出来。
那裡头是什麽呢?
疼惜?无奈?怜爱?悔恨?我没看过那麽複杂的一对眼。
熟悉的眼。
在我到了这个城镇后,一直追随在我身后的,就是这样的眼神吗?
「长生……」瞧见我对上他的视线,他用我讨厌的名字喊我。
「长生…长生…长生……」而且,不只一次。
他边喊我,边加快了chōu_chā的深度,彷彿一次又一次更加深入了我的身体,甚至深达我的心脏。
我的心脏碰碰的跳,跟着他唤我的频率,以及他捅干我的力道。
「……啊…………」声音卡在喉咙,出不来。
他的眼盯着我,盯着我的一抹惊慌,以及一丝不解。
「不要怕,长生……」他压低身体,温柔地吻上我的额头的同时,他的yīn_jīng却快速的顶入,几乎捅破我的肚子。
「!!!!!」我的声音没有叫出来,积压在胸膛内,全身发抖。
这一瞬间,我感受到了。
精水pēn_sh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