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两人身下那厚实的坚固大桌也承受不住,在孔惟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下,实心的桌脚就微微浮起,等孔惟退后时又落到地面发出沉重的叩叩声响,一次又一次的,随着夜色传了开来。
住的近的居民有人醒来,在发现到声音是从无人敢踏进一步的凶宅传出时,各个都吓到躲进棉被裡,发抖的发抖,念佛的念佛,没一个人敢靠近去探查原因。
这样也好,若真的有人胆大到这裡来探看的话,搞不好八字轻的人真的能看到一个破头鬼压着一个长舌鬼大搞死人龙阳呢。
幸好没人敢来,也没人打扰孔惟和陈信的好事,两个久逢的情人要打得多麽火热都行,只见孔惟急吸气,腰间打洞似的直晃,被他压在身下的陈信更是抽风似的抖着身体,双腿早已软弱无力,全靠身下的大桌撑着。
「好弟弟!哥要射给你了!」最后,在一次又急又勐的抽干时,孔惟再也忍耐不住冲上脑门的快感,从一开始被陈信kǒu_jiāo时就想要pēn_shè出的慾望再也无法控制住,马眼一酸,水柱似的jīng_yè就这麽一股脑儿的打了出来。
「哥哥!啊呀哥哥!」陈信勐然一颤,他两腿间没人碰处的yīn_jīng自个儿茎身一抖、包皮一退、guī_tóu一鼓,竟也这麽洩出精来,全数喷洒在腿脚上头,又湿又滑的好不qíng_sè。
久违的交欢持续到天明,当外头开始有往早市的人潮走动时,孔惟与陈信也总算是做足了,哥哥搭着弟弟的腰,弟弟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