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比满是灰尘的地板还要乾淨。接着我跪下来,主动帮眼前破头的死人解开裤头。
他已经勃起了,粗大的yīn_jīng就算隔着外裤也可看得出他的兴奋,甚至在尖端已经出水,我可以看到突起的外裤有点变色。解开裤头,扯下外裤和底裤后,一根青中带紫的粗黑大屌就弹了出来,差点打到我脸上。
另一个吊死鬼也同样的兴奋,为了不要让他打扰我,我拨出一隻手帮他在外裤上压弄他的yīn_jīng。
张开嘴,我把破头死人的yīn_jīng吸到嘴裡,我已经很习惯帮死人吸屌了,用嘴或是用身体都一样可以澹化死人眼前的黑雾,全凭我可怜的屁股眼做的话我早就累死啦。所以说我常会像这样,用嘴帮死人吸屌,也早已习惯死人yīn_jīng特有的腥味。
前后摇晃我的头,让嘴裡的死人yīn_jīng进进出出,嘴唇圈起小心不用牙齿划到yīn_jīng上脆弱的皮肤,并使用舌尖或是舔弄或是推挤,以提昇死人的快感。
不知何时开始,我已经鬆开帮吊死鬼摸弄下部的动作,也许是这样的忽视让他不满,等我注意到时他已经自己解开裤头,露出粗长的勃起,想要和破头兄弟抢用我只有一张的小嘴。
「唔唔……」虽然不是什麽樱桃小嘴,可是当然不可能塞进第二根yīn_jīng,我只好用手套弄吊死鬼的勃起,并且引导他到我的后头,使用目前没事做的屁股眼。
其实不用我多教导,死人的本能让他只要站到我后头,就自己抬起我的腰,把兴奋得滴水的yīn_jīng对准穴口,狠狠地往前一推!
「嗯!」叫声被塞在嘴裡的yīn_jīng给遮掩,没能发出多大的声音。我尽可能的放鬆臀腰的筋肉,好让肠穴鬆开,才不至于自讨苦吃。不管我是紧张还是放鬆,这些只会依本能律动的死人们是不会担心伤到我,而大力地捅弄冲干。所以我必须要学会控制穴内筋肉,在他们进入并冲刺时放鬆,然后在他们的chōu_chā达到一定高潮时,抽慉般地用穴内筋肉挤压他们的茎身,这样一来他们便会打开精关,把阴精射出,澹化眼前黑雾。
脑中一边想着处理模式,不过我的外表看起来可没那麽轻鬆,毕竟是被两个死人一前一后侵入我的身体,不管是被唾液和jīng_yè弄得湿漉漉的嘴,还是后同被捅弄得噗滋噗滋响的肛穴,都是一副狼狈模样。
也许这种狼狈模样也是一种催情效果吧,我只觉得嘴裡、屁股眼裡越来越紧,那是因为死人的大屌越来越兴奋、粗大,我知道时间差不多了,嘴裡一吸,穴内一缩,不意外的在下一刻被射了满嘴、满屁股的阴精。
「咳咳……」再小心还是会被呛到,我四肢着地咳了起来,但还来不及喘下这口气,身子又被人给翻倒在地,双腿被高高举起。
半眯的眼睛看到压在我身上的,是那个破头的死人,刚才只给他用嘴弄似乎不太甘心,才刚射出jīng_yè的yīn_jīng又再次硬起,捅进我湿热的屁股眼裡头。
「啊、啊、啊……」嘴裡没了碍事的死人yīn_jīng,我哼哼哈哈的叫了起来。我一向不会压抑住呻吟,因为我知道这对死人们来说也会让他们情慾高涨,我才不像爹爹老爱压住声音,能轻鬆引路何乐而不为呢?
破头死人对我湿热的屁股眼似乎非常满意,我能感觉到他的鼻息越发急促,压在我身上摇晃的动作也越来越激动,我被晃得眼冒金星的眼睛勉强睁开,只见他半破的头脑还不断流着血,有时因为他身形晃动大一点时还会有白色的块状软物滴落出来,啪达啪达地落在地上。
至于另一个吊死鬼,则发挥他的长项——用他嘴裡吐出的长舌不断舔我的颈边与胸口,呼呼呼的喘息声可窥见他的兴奋。
以后帮死人引路时,还是找死法好一点的死人好了……我一边在心裡偷想,一边放软身子让死人干屁股眼。
这次的引路比我想像中还要花时间,我不知是不是因为阴气重的关係,他们两个的眼前黑雾没有想像中容易散去,陆续在我身上喷出的阴精已经无法用两手来计算了,却还是没能完全清乾淨。
眼见天色渐黑,我不禁有点心急,原本预定还要回去帮爹爹煮饭,现在回去不知都什麽时间了。
就在我着急时,突然一个奇怪的声音传到我耳裡。
像是『吱——』的一个声音,还没能想出是什麽的时候,压在我身上的两个死人忽然停下了动作,然后就像是以往我看惯的一幕,他们似乎看到了什麽,应该就是引他们离开的光吧,接着一前一后站立起来,走了出去。
总算引路成功了……我在心裡喘口气,也赶紧爬起来,从桌上的衣物中找出准备好的乾布,先把身上的阴精简单擦拭一下,再把衣物穿戴好,扶着我可怜的小腰走出去。
才刚推开破破烂烂的门,伴随着门板发出的呻吟声踏出这座当地人口中的鬼屋时,就撞进一个温暖的怀中。
「啊!」吓得不轻的我发出几乎是惨叫的声音。
「小哥,没事吧?」头上传下来的,却是稳重的男音。
抬起头,我这才看清楚原来是我走路不看路,一冲出门就撞到路人怀裡。不过,这声音怎麽这麽耳熟……
「啊!是你!」果然和我早上的印象一样,一张普普通通的脸,配上温和的笑容,这是早上在集市卖墨条给我的青年。
「你还好吧?怎麽会从这间屋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