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惨叫出声，莫南爵一个过肩摔将他摔出去，长腿用尽全力踢在他胸口！

“噗——”l浑身一震，一口鲜血猛地喷出来。

身体抽搐着倒下去……

衣襟上全是血，狼狈不堪。

莫南爵松开手，他站直身体，高大的身形转过去，他冷冷开口道，“以儆效尤，他的今天就是你们的明天，如果谁敢背叛基地，就会比他的下场还惨一万倍！”

所有特工闻言忙行了个礼，“是，主教！”

一句话，彻底坐实了l的罪名。

慕白凉见状并没阻止，莫南爵在帮他教训基地的背叛者，这是他乐于见到的。

他生性多疑，无法全信于人，而l触犯了他的底线。

l靠在那，鲜血顺着鼻间留下，他努力挣扎着，“少爷，我……我一直对你忠心耿耿，你不该这样对我……”

慕白凉闻言瞳孔一缩。

……

“他是我的少主，我会永远对他忠心耿耿！”

“是，我爱他，你理解不了也没关系，我对他的感情不需要任何人来理解，你杀他就是杀我，我会立即在你面前自尽！”

……

从前的对话在耳边回荡。

谁说忠心耿耿的人就一定有好下场？

慕白凉嘲讽的笑了下，目光如刃看向莫南爵，只一瞬就别开。

他随即沉声吩咐道，“把他关入审讯室，什么都吃的都别给，看他什么时候会承认！”

“是，少爷！”

l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拼命的挣扎着，“少爷，不是我，我真的没有……”

惨叫声渐渐远去。

莫南爵一圈一圈绕开掌心的绷带，他俊脸微垂，薄唇勾勒出冷笑。

百口莫辩，不亲口尝过绝对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慕白凉转身面对着他，忽然问，“爵少，你对忠心耿耿怎么定义？”

莫南爵轻抬下眼帘，“定义？”

慕白凉似笑非笑，“如果一个人因另一个人而死，你觉得另一个人需要陪葬吗？”

莫南爵将绕下来的绷带丢到一旁，“那如果一群人因一个人而死，那这笔账要怎么算得清？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绝对公平的事，忠义两难全，就看你有没有心。”

慕白凉并不否认，笑着问道，“那，你有吗？”

“如果没有，那站在你面前的是鬼？”

“……”

莫南爵擦着他的肩朝二层走去，慕白凉一把扣住他的手腕，“你相信男人之间会有爱情吗？”

莫南爵剑眉一拧，猛地回过头，“你什么意思？”

“……”

他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白白死了，值得么？

慕白凉只觉得好笑，他控制情绪收回手，“l交给你了，以儆效尤，我不希望以后基地还出这样的事。”

话落，他转身朝电梯走去。

莫南爵盯着他的背影，微微眯起眼睛，男人之间的爱情？

他为什么忽然这么问？

莫南爵薄唇紧抿，有某种他从未想过的可能性闪过脑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