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用手挑.逗着青年绵软无力的身躯,低头舔吻青年的脖颈,大手技巧地捻揉青年因接触而立起的红点,推转摩擦。约莫是玩够了,这才沿着因长年累月锻炼而紧绷的皮肤一路下滑,握住有直起趋势的火热,开始梦境中就烂熟于心的律.动。
“啊…别…唔…嗯…啊啊……”青年的被情.欲染上一层淡红的身体被抚弄得有挺起,想要更多,手放在唇上很是诱人:“皇上…嗯……你在、在服侍男人!”
“只要寡人想,有何不可。”
“啊哈…你是不是…啊……”
“何?”
“吃错药了,啊——”
嬴政挑眉,顿时猛然加速,却在紧要关头堵住出口并减缓手上的动作。吻沿着颈部的敏.感点一直向上,最终牙齿找到耳垂贪婪地撕磨,低声询问:“晋,告诉寡人,你究竟死在寡…我手里多少次。”赵盘顶替嬴政后,每夜都会做一个幸福的梦,他看不清梦里的人,却从日复一日的梦中强烈地想得到对方。从连晋成为太傅的那日始梦境变了,每晚重复一个跟最开始梦境相似的人生,每次都以杀死连晋为终结。突破性的是方才又开始的最初的梦境,他终于看清一直朦胧的人,正是连晋。一种是疯狂想独占对方念头,一种是对杀死他的苦闷,让帝皇更想得到他以确认所有权。
嬴政能感受到,之前还顺应需求的身体僵在那里,慢慢落下,嬴政却得理不饶人地徒然加快手中动作,“告诉我,否则……”你会受伤。
“哈啊…一次没有…嗯……皇上我还没死,嗯啊…你、你就是再伟.岸也不能做死我。”
“你自找的。”
嬴政眯起深沉的眼,毫无前戏地突入让连晋好看的眉禁皱,帝皇无表情地开始大开大合的耕耘。青年一开始的僵硬让两人都有一定程度的痛苦,然而帝皇的恼怒在挑衅下成为燎原的愤怒,哪怕已闻到血腥气,却也没有温柔的意思,重重地一下冲进:“告诉我。”
“皇上…你真小。”
“你!告诉我。”
“呃,疼…不疼,哈哈,太舒服…呜……了。”
这样反抗只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特别是一个长年累月征战的王者,如果说前面不算温柔的话,接下来就是单方面粗暴地发泄。嬴政自己很明白,他只是在迁怒,他也渴望这个日思夜想的人的身体,动情与杀后的痛苦憋闷,让每晚感受清晰的帝皇急需宣泄的口,急需在对方身上标记。
跟随在郑妃身后,赵高与郑妃看到的就是那么一幕——桌子上衣衫凌乱几近全退的太傅被缚着双手和双眼,帝皇压在太傅的身上运动。哪怕赵高这样的阉人也被太傅断断续续的声音以及那副天成的惑人给迷了眼睛。兴许是两人的眼神太灼热,惊动了满足于攻城略地的帝皇,森寒的一眼让两人反射性回神,快速推出,赵高聪明地关上了门。始皇帝比谁都喜怒不定,作为他身边呆很久的两人,无比清楚。
低头看了毫无所觉却倔强得发指的男人,嬴政最终还不能狠下心肠,连晋不说,他还不会自己计算。嬴政叹口气,身体动作慢了下来,吻上对方张开的唇,大手再次握上青年的火热上下滑动,配合着身体的频率,以分散他对后边痛苦的注意力。
当身体到达最高点,嬴政猛然顶的更深,情动地道:“你只能是我的,永生永世。”
某个被弄的气若游丝,承受爆发的货:“哈哈…嗯…最多只是一万世。”
如果轮回只有一万世,那么将一切停留在这一世呢。
宫闱内无秘密,无论放在哪个时代,小道消息总会畅通无阻。一开始只有郑妃和赵高知道,谁传出来的有待确认。宫人对连晋是惊惧的,然人后却变得不屑。
落到太后朱姬耳里,风韵犹存的女人下棋吃糕点表现如场,说出口的话愣是讽刺。
“难怪对本宫视而不见,却是觊觎龙床。以臀侍奉,连太傅不觉得低贱。”
“嘛,没法子,我的那里可不能转动车轮,哈哈。”
“你!”
太后朱姬想教训连晋不可能,不说连晋武功高,单是帝皇的对其宠爱,太后也出不得手,特别是现在……只得挥手打发他离开,免得动气。连晋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么?青年爽朗笑了,在朱姬惊惧中捂着她的嘴巴,手覆在她肚子上。一股热流进入朱姬的肚子,然她的身体却如履薄冰。
“连晋,我要杀了你。”惨白一张无血色的脸,朱姬怨毒地道。
“随时恭候。”换以前的他绝不会做这种事,然信仰破灭后,却是抛却的妇人之仁。既然帝皇下令,他只要执行,以表忠诚。
…
任天堂给帝皇复命。嬴政满意笑了,却不知满意的是何,只示意赵高呈一颗药到任天堂跟前。任天堂面无表情的把药丸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