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信微笑着,他任凭孔惟捅干着自己的嘴,并且在嘴巴被chōu_chā的同时,用他长得不可思议的舌头缠绕着孔惟的yīn_jīng,彷彿缠绕在竹子上的青蛇般扭动。
「不、不行了!让我操你!信弟!」不甘心合好后第一次欢爱是洩在陈信嘴中,孔惟硬是站了起来,把陈信推到一旁的大桌边,从后头压上了陈信的身子。
大桌看不出是什麽颜色,桌面几乎都被血渍沾染成黑红色,陈信面朝前的趴在桌面上,那黑红色映在他满满死气的青白脸孔上,竟然有种多了一丝血色的错觉。
粗暴的扯下陈信的裤子,孔惟托着茎身一鼓作气的擣了进去。
「啊!」长长的舌头翻滚着,述说他些微的痛苦,以及更多的愉悦。
在这瞬间,两个人又相连了,孔惟用他的阳物插入陈信的湿穴内,,和生前的每一次交欢一样。
孔惟勐力的前后摇晃腰臀,用他的yīn_jīng在陈信体内chōu_chā,他脑袋瓜碗大的破洞又不断的流出一坨坨的血块与脑浆,啪哒啪哒的落在陈信的背上。
感受到背上传来的湿意,陈信转过头去看到自己背上红红白白一片,一想到那些都是孔惟体内之物,不知为何就兴奋地全身颤慄。
「别浪费,孔哥哥……」伸出长长的舌头,陈信竟然舔食起那些血块和脑浆,彷彿是什麽山珍海味一般。
孔惟看了,明明是早已冰冷的身体,却觉得打从心底有一股暖意窜出,他也压低身体,把嘴凑在陈信长长的舌头上,你舔我我舔你的分食起那腥臭的软块,溷杂着两人嘴中兴奋的唾液。
「这次,别再离开我了……」相交的唇舌间,不知是谁所吐露出的轻声哀求。
「不会了…我再也不会鬆手了……」这不只是血的誓言,而是失去生命后更清楚可见的真理。
在这时候,他们看到的是最真实的对方,没有担心被抛弃的隐忍、没有假装强大的武装、没有怀疑、嫉妒与隐瞒,所有想说与不想说的,全都赤裸裸的展现在对方眼中。
孔惟的律动越来越快,陈信也被他撞得再也不能分神,只能双手紧握着桌沿,承受从后方传来的疯狂撞击。
就连两人身下那厚实的坚固大桌也承受不住,在孔惟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下,实心的桌脚就微微浮起,等孔惟退后时又落到地面发出沉重的叩叩声响,一次又一次的,随着夜色传了开来。
住的近的居民有人醒来,在发现到声音是从无人敢踏进一步的凶宅传出时,各个都吓到躲进棉被裡,发抖的发抖,念佛的念佛,没一个人敢靠近去探查原因。
这样也好,若真的有人胆大到这裡来探看的话,搞不好八字轻的人真的能看到一个破头鬼压着一个长舌鬼大搞死人龙阳呢。
幸好没人敢来,也没人打扰孔惟和陈信的好事,两个久逢的情人要打得多麽火热都行,只见孔惟急吸气,腰间打洞似的直晃,被他压在身下的陈信更是抽风似的抖着身体,双腿早已软弱无力,全靠身下的大桌撑着。
「好弟弟!哥要射给你了!」最后,在一次又急又勐的抽干时,孔惟再也忍耐不住冲上脑门的快感,从一开始被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