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情炽热真诚。

难道还比不上那些利益纠缠，逢场作戏的小丑？

他为什么不能要？

他为什么不敢要？

他想要！

世人看他是良人，他就笑脸相对。

世人看他是贱人，他就要做一只恶龙。

就算他不会吐火，不会飞翔。

他也会死死护住自己视若珍宝的那个人。

而若是最后伸张正义，手持利剑刺穿他心脏的是那个人。

他便甘愿死在对方的手下。

他无怨无悔。

他笑赴黄泉。

25

穆凌意几乎是逃进了家，玄关内的半块乳白色瓷砖被月光暴露在视野中，他没有开灯，几乎将一楼二楼所有窗帘都拉上了。

他将自己关在幽闭的侧卧中，他用还带着些许潮气的被子把自己紧紧捂住，就像是小时候的习惯那样。

他曾经用这种方式躲避父母的争吵，是穆凌然一点一点从被子里把他拉了出来，解救了她，可十几年过去了，他却陷入了更深层的绝望中。

他的脑内涌出了各种穿插的记忆，他觉得自己快要呼吸不能。

……

“我生这种儿子有什么用，废人一样。”

……

“你母亲不会回来了，过两天我会把林阿姨接过来一起住。”

……

“如果有一天哥有了这么爱的人，或许就会明白了。就像哥说的，感情有时候是很复杂的，归根到底是因为不纯粹，中间夹杂了太多的人和事，物质上的，精神上的，外界的，自己的。但也有些人到人生的尽头也遇不到这样爱的人，这样的爱人，体验不到这样的感情，忙忙碌碌的过日子，也就过到了尽头。但我遇到了这样的人，遇到了想跟对方过一辈子的人。这是幸运，也是不幸，我不想放弃，也放弃不了。”

……

穆凌意低吼了一声，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将手机拿了出来，这一刻屏幕上爆发出的光芒几乎刺得他想要流泪。

他发了第一条短信。

“凌然，我到家了，你别多想，早点休息。”

关闭的一瞬间，他再次看到了那个陌生的号码，是青年的号码，是他在来的路上对方发过来的。

“我想你了，想吻你，想进入你。”

穆凌意呆呆的看着这句话，脑袋发木的敲动着虚拟键盘。

“我家，来吗？”

穆凌意的眼睛露出了被子，侧卧中不见一丝光亮。

很好。

他想。

“游戏规则内。”他追加道。

嗡——

“等我！”

给对方发送了坐标，穆凌意借着着手机的光亮到了一楼打开了大门，却又只留了一道缝，然后他走到了二楼的浴室。

他站在花伞下任由水珠在他的的头顶砸落，他觉得一切都不太真实，机械一样的看了看墙上的沐浴液，穆凌意挤出了一些蹲下`身子开始替自己扩张。

他想用快感淹没自己。

如果脏了那就脏个够。

反正也没有谁干净。

做好了一切，他披着浴袍再次回到了被子里，抱着身子静静等待着青年的到来。

他期待着疯狂，期待着一切能让他不再痛苦却又充满痛苦的触感。

他的世界很早很早就只剩下了两种人。

一个是穆凌然。

一个是陌生人。

而与他仅仅认识了数日的青年却在段时间内变成了第三种人。

他此刻有些形容不上来的一种人。

一开始，他觉得青年的性格有点像穆凌然，他才想要接近，可是此刻却好像又不止是这样。

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期待着对方的拥抱，亲吻，痴迷，还有破坏。

***

墙上的时钟在滴答作响。

无数分秒流过，如同身体中的血液流淌。

他听见了大门关闭的声音。

他听见了脚步声，一步一步向他走来。

“咚—咚—”

“进来……”

门的扶手被扭动，房门被打开，黑暗中显现出青年隐约的轮廓，青年手机的手机屏幕还在亮，穆凌意从被子里露出的双眼看到了黑色裤子在白光下面的毛边，还有一双黑白相间的运动鞋。

青年的腿健壮有力，仿佛可以去任何地方。

就像穆凌然一样，可以随时走近他，抑或远离他。

床垫在青年越显急促的呼吸中开始下陷，穆凌意下意识地伸出双臂抱住了青年，青年身上的寒气很重，赤裸的他本能的瑟缩了一下，却在下一秒吻住了青年同样凉薄的唇。

“你说过你爱我的吧？”

他听到自己这么问。

可笑又可悲。

“嗯……”

他听到了青年沙哑的应答，他感觉到青年很用力的在点头。

穆凌意笑着对青年敞开了双臂，肩上的被子也从他光洁的肩上滑落，露出了他赤裸的上身。

黑暗中，青年大致看到穆凌意身形的一个轮廓。

他看不清他的骨骼，看不清他身上的胎记。

青年却清楚的感觉到了他的渴望。

“那就来爱我吧。”

纠缠的吻没有了上几次的甜蜜跟温柔，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像极了两只疯狂交配的野兽，青年像对待敌人一般将自己身上的衣裤扯下，他狠狠地掰开了穆凌意的双腿，冰凉的指尖摸到了穆凌意的穴｀口，却是一片的粘腻，空气中还带有熟悉的沐浴露的味道。

青年的身体似乎在这一瞬间僵住了。

疯狂的激吻已经使得穆凌意只剩下了喘气的份，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