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大假作惶恐,看着华天,辩道:“我的华天小祖宗,就别脏我了,咱一条船上的人,好好和睦相处行不?”
华天|朝他调皮地笑笑,一脸无辜。
“得,不装了,我确实从他那里拿了个木钩,不过马上就转手了。就在音乐停前一刻。”他指了指左边的韩萧,“他断然没时间出手的,木钩,信我。”然后,他隔了个人和自己儿子对上了话,“儿子,信爹还是信这个人,你看着办。你要是信他,以后就再别叫我爹了。”
听闻此语的卢小冲他爹调皮地眨了眨眼、吐了吐舌头,大致是已经习惯这个调调了。
卢大接着把目光在桌上扫了一圈,“在木钩前头还有一个铜钩和一个金钩,按人次来算,白大、新来的、严先生、齐全四人中必有二人握着铜钩和金钩。我瞧着严先生的脸色确实不大好,金钩可在你手中?”
面对卢大的问题,严湛不动声色。
那精明的中年男子狡黠地一笑:“严先生莫担忧。我父子俩初来乍到时也是被榨得半毛钱都不剩,你瞧咱俩跟着彩姐不也混得不错?有句古话怎么说的来着?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彩姐那儿什么大人物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