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不知酿了多久的蜜,终于被扎开了一个口子,内里的花蜜漏得哪哪儿都是,尤属guī_tóu上溅得最多。
“啊……进来了……”儿臂般粗长的男根只吃进了一个头头,倒是还没捅穿双性体那象征纯洁的那层膜,白凛就一点儿也没觉得疼,只有胀,还有痒,蕈头在穴肉最浅处捣来捣去,肉壁和男根具是滚烫,偏偏粘在了一块儿,搞得两方都是淫情大动,更急切地啃咬到了一处去。
楚峰身上其实是带了套的,他平常也很注意这个,结果今天想都没想戴套的事,只想着操死这个小yín_wá了,这家伙连脸都很对自己胃口,淫叫的时候浅色的瞳仁都是湿漉漉的,薄薄的细汗沾湿了前额,平日里总保持完美造型的浅金发丝也成了一缕一缕,酡红着脸像只勾人的男狐狸精。
经验丰富的男人这会儿跟个毛头小子似的,两手捧着小模特色如春花般的面庞,唇齿交缠亲得涎水都顾不得擦,下身耸动一直往肉眼儿里顶,结果处子穴紧得出奇,缠成一团的淫肉箍得巨根进退不能,只能一意慌不择路地乱捣腾,越是把湿得能下雨的私处顶得一片污糟。
白凛还不懂破身之痛,他只知道自己要痒死了,二十年积累的淫欲在今天爆发,他不止是花蒂痒,肉穴痒,骚心痒,他的每根骨头都在叫嚣着骚痒,从屌头顶进来的一刹那,他才知道世界上能解痒的只有男人这根妙极的大jī_bā,还得使上十二分的力,捅破他的处子膜,挠到骚心里去,顶到子宫口才够,也不知道他看上的男人有没有这种本事……“唔唔……啊嗯……唔嗯!……”白凛环抱着男人结实的脊背,小麦色的肌肤健康又sè_qíng,堪比健美教练的身材留有长年锻炼留下的痕迹,好帅好性感呀,一脸痴汉样的双性人就是案板上任人鱼肉的小羔羊,明明肉根都快顶破他那层膜了,他都没意识到危机,结果就是受到阻碍的巨屌不满肉道里面层层密密的软肉交缠,一个加速急冲就破开了那道隐隐约约的阻碍,把窄小的女穴塞了个满满当当。
“啊……疼……疼死了……”白凛疼得后槽牙直哆嗦,一个不小心就磕破了男人的嘴角,楚峰吃痛松口,刚被破了身的小模特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一劲儿地呼痛,作出应激反应的肉道更是抖得不成样子,反而把那男根越缠越紧,紧得连楚峰都变了脸色。
“你还是个处?……怎么会……”楚峰有个习惯就是不睡麻烦人和处子,为什么要把处子另分成一类,绝对是因为处子是这个世界上顶顶麻烦的人了,一贯洒脱惯了的大球星约炮只为泻火,所以才不去招惹把自己的贞操看得比命还重要的处,没想到今天却翻了车,这家伙,骚成那副模样,竟然还是个处?然而事实不容他质疑,ròu_gùn和穴眼之间,已经流出了被淫汁稀释成淡红色的处子血,而且看白凛疼得直抽气的样子,根本不似作伪,看来自己着实是阴沟里翻船了,更惨烈的是,他这会儿连拔屌无情都做不到,因为他引以为傲的小楚峰,已经被这骚浪的双性体死死地咬在了身体里,竟然拔都拔不出去!
第6章5xìng_ài导师楚峰让小处男白凛cháo_chuī数次,最后被逼着射满了子宫(大肉)(彩蛋)
“放松……还疼不疼?”楚峰深感无力,却还是做起了这个纯情小男人的xìng_ài导师,好歹是自己破了人家的处,总归要把这人哄好咯,让他享受到xìng_ài的极乐才是,不然留下个终身阴影就是自己的错了。
“有点……”白凛缩了缩身子,对自己刚才丢人的哭嗓很是羞赧。那些性经验丰富的只跟他讲做爱时的爽快,破身这码子事他连个心理准备都没有,才会这么丢脸,该不会惹自己的男神生气了罢。
“这会儿不疼了……有点痒……”白凛说的有一半是实话,疼还是疼的,但痒也是真的,自从那层膜被顶破之后,先前抓耳挠腮的瘙痒就更具象化了,体内塞满的肉龙热乎乎的,还一跳一跳的,粗糙的表面摩擦着嫩滑的肉壁,磨两下穴心就吐一波水,痒意连成一片,就连疼都不重要了,满脑子只剩下了ròu_bàng。
“哪里痒,你倒是说说?”硬塞进去的肉龙把穴口都快撑坏了,楚峰也不急着动作,反而继续啃起了小模特手感扎实的胸膛肉,下体耻毛稍微磨上一磨就牵连出了一波水光,他知道这双性人是尝到xìng_ài的美处,又开始发浪了。
“jī_bā好大……磨得痒死了……嗯……骚心痒……唔嗯……快帮我捅捅……”静止不动的ròu_bàng被饥渴的内壁嘬得啧啧出声,打从一开始屌头就没顶上穴心,而是正好错了开,若有若无地蹭着那处,结果就是该爽到的人没爽到,一块糖正好放在你面前,让你眼巴巴地看着,却不让你吃,白白使人焦灼不以。
听到身下这人哀哀戚戚地求,肉龙饱胀得几乎要爆炸的男人才敢恣意品鉴这初kāi_bāo的处子穴,咬牙把肉茎稍微拔出来一些,继而一个直捣黄龙,蕈头直直顶上了骚心。
“啊……来了……来了……”男人这一下就像是打开了白凛身上淫欲的阀门,淫媚的穴心一挨上硬如火石的guī_tóu,立马就沦陷了,剧烈的爽意搞得双性体全身巨震,更无法控制蠢蠢欲动的骚心大开阀门,激射出大量春潮,又为滋润这肉龙增添了一分养料。
“小sāo_huò……才被破身就能被干到cháo_chuī,真是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