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常乐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热水,又抬眼望了望许信阳,然後不知怎麽的就把茶杯搁在了床边的茶几上。“许信阳,你不是熬了粥,怎麽?难道不是拿给我吃的吗?”
就这麽轻轻的一提,许信阳才蓦然想起那一碗被搁置的白米粥。刚坐下不到两三秒,他又站起身来,将银质托盘转移到了木床旁边的茶几上。他将瓷碗拿在手里,然後用勺子搅了一搅才伸手递给了顾常乐。
顾常乐低眼瞄了一下,不满的说道:“你就是这样照顾病患的吗?”
微微一怔,许信阳恍然大悟似的用勺子轻轻的舀了一勺,甚至还轻轻的吹了好几下,“小乐,这粥水应该还温着,你尝尝。”
就这许信阳的手,顾常乐尝了一小口。
味道清淡寡味,可不知道为什麽顾常乐却吃到了一种叫做温暖的味道。
仿佛,房间的冰冷也随着这一口一口的温暖,逐渐的消失不见了。
一小口一小口的,总算把一碗米粥吃完。
看着许信阳开始收拾东西,顾常乐也躺回了床上。
许信阳放下手中的瓷碗,帮他掖好了被子后,听到一把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面传了出来。“许信阳,我要睡觉了,你可以回去了!”
望着缩在被窝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