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戒从包房出来,就开始表功:“怎么样,都是美女吧,嘿嘿,我的眼光。”
在洗手间里,装作忘了余悦的名字,我试探八戒:“和白雯妍一起来的那女孩,叫什么名字,她是白雯妍的同事吗?”
八戒说:“叫余悦,他们不是同事,朋友,恩,朋友。”
我问:“你马子?”
八戒说:“不是”。
我又说:“既然不是你马子,那我就下手了”。
八戒当时脸上的神情肯定是变了,但我喝多了,也只顾着着眼于下,料理小便,没看他的神色。想来,他当时也是必不情愿的说:“看你自己本事呗。”
我哈哈大笑而去。
到了包房又过了大概有半个多小时,我看余悦和八戒也没坐在一起,表现的也不是很熟络,更谈不上亲密。
于是又借了唱歌的机会,走到包房中间,唱完之后,坐在了她的身边。
她似乎对我也没大感兴趣,只是礼貌的聊了几句。
我见她态度不冷不热,也随之兴味素然,少了几分热情。
这个时候,又来了一个人,也是电视报社的同事。
他是我请的那个同事的朋友。
此君,人称郑老师。已过而立之年,可能是他瓶子底儿眼镜后面的眼睛近乎全盲,所以,一直不能完全尽到眼睛的职责,帮主人找到可意的女人;又或者是瓶子底儿般的近视眼镜加倍发挥了放大镜的功能,对于女人的缺点,聚焦的清楚精细,又对所有的女人失去了信心,所以一直无法结婚。
郑老师就职电视报社做编辑,自一个草台班子文科大学毕业,也识得几个字。凭着这个像注水猪肉一样的文凭,进了电视报社。挣着除了自己饿不死,却连多养条狗都喂不活的工资,人生混得很是不太万事如意。因此,经常性的在电视报这种垃圾媒体上发些抱怨社会的花边牢骚。他也会上网,还起了个网名叫“人人皆醉”,为的是谐一个幼儿园小朋友都懂得的“这个地球唯我独醒”的寓意,装的无比雅致高深,清新脱俗。总有事没事跑到网站的论坛里,发几篇比如像《自慰和嫖娼哪一样更高尚》等狗屁不通到让网友眼睛发炎的帖子,由此哗众取宠,满地球的丢人。斑竹以欣赏芙蓉姐姐之怪异行为的眼光,来看他的帖子,为了对他像座便器里的余水一样浅薄的见识,表示以资鼓励,还不怀好意的加了精。由此他就愈发的以为自己的思想高瞻远瞩,可以在这个世界的文明史上立论存据,留下不朽篇章。自己也就成了可以对这个社会品头论足指手画脚的文化人,何止是文化人,他简直就把自己崇拜成了文学家、思想家,每天更加变本加厉地无知,像个愚蠢的低级雌性动物的生殖器官。
我对他的反感就像奔流而下的长江之水,滔滔不绝,就像讨厌上海的周大波一样。
看到他,我便忍不住的折磨自己的皮肤,避无可避的起一层疙瘩。
那天即使我喝多了,还是忍不住的习惯性地抖了抖身子,心里还有些责怪我那朋友
第一章 我和余悦的遭遇 我和余悦的遭遇 6
我电话响了,一看号码,是老婆。.54kk她见时间晚了,例行查岗。
我出去接了电话,说因工作需要在陪客户喝酒,要晚点回去,不咸不淡的说了几分钟后,挂了电话,返回房间。
回到房间的时候,尽管我胆子很大,还是被突入眼帘的情景,惊得呆了一呆。
居然看到郑老师正和白雯妍聊得火热,不知是他的精神过于亢奋,还是喝了几杯酒的原因,脸色红的像孙大圣的屁股,鲜艳欲滴。慷慨激昂地对着白雯妍这个难得的听众,滔滔不绝的倾诉,而白雯妍也在全神贯注的倾听。我突然怀疑我的眼睛,我突然憎恨我的眼睛。
那天时间过得很快,虽然我还想找个借口和余悦说几句话,但是她们和八戒一起先走了,我本想再去请他们玩,但怕表现得过于猴急和直接,于是忍了,满怀着矜持和一肚子的流连打车回家,在路上,春情勃发地yù_wàng把我的心情折磨的此起彼伏。
没想到,第二天下午,我又在咖啡厅见到了白雯妍,他不是来找我,也不是来找八戒。而是拿着几张纸,和郑老师聊得正欢。
白雯妍见了我,急忙招呼我过去。
原来她正在做一个市场开拓方案,可做方案不是她的专长。昨天喝酒的时候,郑老师为了讨好她,满口答应下来帮她完成。也亏了老郑高效,在对白雯妍的产品和市场背景毫不了解的情况下,用天才一般的水平和神一样的速度,第二天就做了出来。
见我过来,老郑说:“让马总看看,马总是企划高手,我们广电中心第一支笔”。
白雯妍说:“我也听说马哥很厉害”。
我一语双关戏谑的回答:“有些方面是挺厉害,我都忍不住要佩服一下自己”。
他们听了,意味深长地笑的都很快乐。
老郑这时候把那几张纸双手递给我,似是自谦的卖弄说:“这是我学生今天上午赶着做的,请马总指导指导,我刚才和白经理看了,简直是一窍不通嘛”。
我没接话,只是笑着接过来,扫了几眼,带着调侃的笑意看着老郑说:“连你都不通一窍,何况你的学生”。
老郑听了,脸上变了颜色,又恐丧了大度,被白雯妍看小,强压着怒气,勉强挤着笑,端着矜持,说:“我就喜欢马总这一针见血的个性和幽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