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山不想再听金少言说下去,解释道:“日前李大娘的丈夫从了军,死在那宋人手里,我见她可怜,便时常去看她。”
这让金少言更是惊讶:“岂不是日久生情?”他话刚出口,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少爷,玉山此生唯少爷一人耳,怎会喜欢她人?”
话说得暧昧,让蒙古男儿脸色红润:“山哥你我兄弟一场,怎说得如此肉麻?”
只听一声叹,萧玉山摇着头:“若不肉麻,你定要怀疑我和那李大娘做了些事了。”
“你们做什么事了?”
萧玉山只觉得头疼得很,回了房,“嘭”地一声,将门关上。
金少言纳闷:“难道山哥喜欢我吗?这还了得?此龙阳之癖实乃不伦之举,哎。”他思虑片刻,忽有松了口气:“定是山哥拿话调侃我,我倒是多想了。”
他听了萧玉山的话,叫来几个下人,去集市买了些家具,装车后,萧玉山施施然从房中出来,瞥了一眼门口马车,轻笑:“没想到少爷做事效率如此之高。”他左右看了眼,没有看到金老爷,心中猜测他已去了张弘范营中,紧了紧衣领,出了金府,上了马车。
谁知他刚坐上去,一人已扬起马鞭,但听他“喝”一声轻啸,扬鞭赶马,可怜萧玉山人未坐稳,差点翻身下去,金少言见他狼狈,之前心中不快尽数扫除,脸上挂着笑,往泉州东南方向去了。
下了车,金少言便愣住了。
他忽然变得拘谨起来,甚至眼睛也微微朝下看,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