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gay?」谢牧笛叫得更大声了!
「你不是被学长上得很爽吗?」
「我、我变成gay了?!」
「看你怎么想啦,不过我觉得凭你跟学长的关系,要说你不是实在说不过去,如果很爽主动一直要的话就算上法院也告不成哦。」陈友直露出阳光般笑容,弯着眼睛用笑容把谢牧笛捅成马蜂窝。
「我才没有主动一直要。」谢牧笛微弱抗议道。
「你不是主动脱掉内裤,只穿一件红色浴衣要学长把你绑起来吗?这样还不主动什么才叫主动?」陈友直笑容开朗说出近乎下流的话语。
「我……只有一次而已,我才不是gay。」谢牧笛哭丧着脸坚持道。
「嫌一次不够?那我打电话给学长,让他多给你几次。」陈友直笑得好开心,谢牧笛同学真是太有趣太好玩了。
「不~要~啊~我是,我承认我是gay。」谢牧笛哭着认了。
接着,他因为被欺负过度,血条再度归零倒在床上动弹不得,预计二十四小时后才能复活。
「好啦好啦不玩你了,你自己想清楚要怎么样,我明天找我男朋友跟学长过来大家一起谈,保证不会让学长强迫你。」同学拍胸脯保证道。
谢牧笛完全没有回应,他这次是真的死透了。
◇◆◇
隔天下午。
陈友直如同宣告一般,昨天晚上就打电话把前因后果跟男友说了一遍,要男友连络郑安行今天过来一趟,大家好好谈谈。
原本郑安行打算昨天晚上就过来解决此事,在陈友直男友的劝说下才打消念头等到今天。
谢牧笛和陈友直一路睡到近中午才起床,煮了碗面当早午餐后,两人一个看漫画一个打线上游戏,悠悠哉哉的等着下午决战到来。
虽然昨天晚上谢牧笛反复的说决战就在今天,今天的胜负事关他未来人生等等令人厌烦的话语,可是随着时间过去,他的神智逐渐被漫画情节吸引,甚至忘记他马上会见到郑安行。
时间估算得刚刚好。
谢牧笛刚把一套漫画看完,准备进攻下一套,而陈友直出了副本正在清仓库打算等等打电话问男友何时才来,就在这个恰到好处的时间点,啾~啾啾啾啾啾门铃响了。
陈友直的男友有他房间钥匙,平时进来从不按门铃都嘛是直接开门进来,事实上陈友直也是今天才知道他有门铃,而且不是叮咚叮咚而是仿鸟叫的啾啾啾。
陈友直起身开门,首先走进来的是他阳刚帅气的男友,紧跟在后的是拥有巴掌脸蛋外型清秀美型但是一身肌肉的郑安行。
看到陈友直的男友和郑安行走进来,谢牧笛才从床上坐起来,迷迷糊糊的想起此时就是他烦恼很久的大决战场面。
「嗨~」陈友直的男友朝着谢牧笛摇摇手打招呼。
「嗨。」谢牧笛有礼貌的回应着。
接着,他的行李就被郑安行提出去了。
「咦!咦咦咦!你不要动我的东西,不要动啊!抢劫啊!」
谢牧笛站在床铺上大吼大叫,郑安行当然不予理会,陈友直住的地方是典型学生宿舍,此时正值暑假学生们不是放假回家就是去打工了,整幢楼大半都空着,就算他喊破喉咙也没有人会理他。
陈友直会留在这里也是为了打工的关系,今天他可是为了谢牧笛的事特地请假的。
「他这样做可以吗?可以吗?」谢牧笛转向陈友直和他男友求助。
但是陈友直和他的男友依旧笑嘻嘻的完全不理他,甚至越黏越近开始玩起你推推我我戳戳你的亲密小游戏。
谢牧笛看着这两个人,心中满是绝望,找错人求救的下场竟然如此凄凉,早知道他就无视尊严直接去警察局了。
还没来得及悲叹完,郑安行再度出现在房间内,像拎行李一样拎起谢牧笛,一路把他拎到车子上,塞进车子里开回家中。
他被拖离房间时,陈友直还向他挥手道别说:
「别吵架了,好好谈哦~」
谢牧笛发誓,如果经过一天他还能活着,他一定带刀来找陈友直,把他从陈友直变成陈——友——直三大块!
可是……
呜呜呜,他真的能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吗?
◇◆◇
隔了一天晚上再度回到郑安行的公寓,谢牧笛心情很复杂,一半是因为他竟然被陈友直背叛了,一半是因为……妈啊,他完全不敢想像郑安行会怎么对付他。
郑安行把谢牧笛的行李拿到客房放好后,回到客厅来,打开冷气,从冰箱拿出准备好的冰茶和切好的水果放在茶几上,一副款待客人的样子。
他坐在单人沙发处,示意谢牧笛自己找个好位子坐下来。
谢牧笛戒备的站在电视旁,思考如果郑安行扑过来他该拿什么东西自保,却忘了如果郑安行打算扑倒他,一回来就可以把他拉进房间,何必在这里准备冰茶和水果。
郑安行毫不在意谢牧笛的排拒,喝了一口冰茶后,轻松随意的问道:
「学校那边你打算休学吗?」
「啊?」
这个问题实在严重超出谢牧笛预期范围,让他忍不住瞪大眼发出疑惑声,害怕是他听错了郑安行的问题。
「一期的学费大概是这样。」
郑安行从茶几小抽屉里拿出一台计算机,按了一个五位数字给谢牧笛看。
「课本,原文书和各项杂支加起来大概是这样。」
郑安行加了一串数字上去,虽然仍旧是五位数字但是已经增加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