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探进容烟的裙摆里,极为暧昧地和他咬耳朵:“别带太多人,最好就咱们两个。”
容烟的耳朵有点红,在昌平侯死后,他就不爱过这节日,看着那些水灵灵的小姑娘欢天喜地的样子,他心里也是有根刺的,但今年的话,他莫名觉得有点期待起来。
等到到了晚上,昌平侯府一大帮子人浩浩荡荡的出去。看到昌平侯府的话费,秦越都要被这大手笔惊呆了,三层的超大画舫,雕龙绘凤装潢得十分精致,京城的物价可是不菲,这画舫他下午听人说,还是容烟进来购置的,也不知道是昌平侯府有钱,还是容烟进来操持得这么有钱。
几个小女孩买了河灯,兴高采烈地上了大船,容烟和往年一样,借口身子骨不舒服,直接上了三楼,还吩咐不得有外人来打扰。
他以往不爱这节日,就只想一个人静静待着。今年他这么说,底下人也没有怀疑。原身不参加这女儿家的节日,又不喜欢和老罚他手段又狠辣的继母处在一块,也没有来。
现在变成秦大少爷后,他以孝子之名上了三楼,把手的丫鬟和小厮知道这位大少爷近来非常受主母宠爱,很轻易就放了行。
秦越提着一盏荷花灯上楼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