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衣架子,穿啥都好看,就不一套套试了。
真是败家子,哈迪斯的动作顿了顿,又接着解开裤子上的纽扣,在他打算套上最后一件衣服的时候,那种熟悉的身体发热发软的感觉又来了。
得快一点,他迅速地开始换装,在自己的信息素尚未弥漫开来的时候离开这家店。
他出来的时候,秦越已经打包好了衣服,付好了前。男人一出来,就搀住了他的胳膊,他压低了声音,不让外人发现自己的异样:“快点走!”
他还挺惊讶冷冰冰的哈迪斯怎么突然一下子变得这么热情,结果一看,对方脸上浮现潮红,空气里也开始散发一股很好闻的甜甜的香气,这香味有点眼熟啊。
他转头对店员说:“我先拿这两套去拍照,其他衣物先寄放在此处,待会再过来拿。”
说完他拿了两套衣服,搀扶着哈迪斯就往走,但空气中的香味越发浓郁了,眼瞅着腿软得要缠上自己的银发军官,他赶紧把人一捞,直接一个公主抱,健步如飞地走出店门,然后塞进了哈迪斯车子的后座,他也跟着钻了进去。
他刚把车窗都放下,刚拿起遥控器调整后方车座的位置,陷入发情期的o就来扯他的裤子。
虽然只是个o,但毕竟是军人,哈迪斯没有那个耐心去解秦越裤子上的扣子,撕拉一下,眼前a新买的黑色西装裤就嘶啦一声,破开了一个大口子。
“要不要这么心急……”狭小空间里的信息素的味道越发浓郁了,秦越也有几分目眩神迷。他下意识地释放出属于a的信息素。
哈迪斯扒掉男人的内裤,本来生长得十分雄伟惊人的性器啪得一下弹出来,打在他的脸上。
“好,好难受……”标记自己的a的信息素的味道让陷入发情期的o显得更加疯狂了,他粗鲁的扯开自己碍事的衣物,然后握紧了a特别粗长鼓胀的性器,都没有怎么扩充,就对准了自己瘙痒难忍的后穴坐了下去。
操,太紧了。秦越的呼吸粗重起来:“你这骚逼把老子都夹断了,放松点!”
被火热的楔子从后穴把自己劈成两半的感觉也不好受,哈迪斯因为疼痛的缘故,眼角还生理性地掉了沁出两颗泪珠,他痛得嘴唇发白,手指紧紧地抓住秦越的肩膀,可怜巴巴地挤出一个字来:“痛!”
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给受伤的身体做治疗哈迪斯也没有喊过一个痛字,都是因为发情期,他才变得脆弱起来。
“痛也得给爷忍着。”秦越粗鲁得扯开男人身上的白衬衫,透明的扣子崩开了,洒落在车子的角落里。
车里的空间太狭小了,他们两个长手长脚的,很难施展开手脚,手随便一放,都是对方滚烫的赤裸的肌肤。
秦越把哈迪斯的脸压在窗户上,一面狠命操干着对方的sāo_xué,一面看着来来往往的来人说:“你看外头这么多人,都在看我干你!让他们都看看,咱们帝国的元帅发情起来多骚,是怎么被他男人干的!”
车窗的设计,是从里面看外头非常清楚,但外头看里面,就只能看到一片黑色,明明知道是这样,可是看着来往的行人,哈迪斯还是睁大了眼睛,身体却更加兴奋了。
感觉到那肉穴更加将自己的性器咬紧,秦越揉弄起男人被他先前舔弄大的奶头,形状惊人的奶头,yīn_náng拍打着哈迪斯挺翘紧致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声响。
“再快一点,深一点,干死sāo_xué吧!”哈迪斯已经完全丧失理智,胡言乱语着。
因为发情,哈迪斯的后穴里全是水,yín_shuǐ从深处的yīn_dào中一直泛滥到较为干涩紧致的直肠,在yīn_jīng飞快chōu_chā进出的过程中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
“干死sāo_xué,干到你给爷生儿子。”受到信息素的影响,秦越比以往要更粗鲁一些,他扯住男人漂亮的银色头发,让对方的脸转过来,凑上嘴去,夺取着对方口中香甜的津液。上面接吻发出啧啧的水声,下头他也不停止操干对方的xiǎo_xué。
腰身像电动马达一样飞快地动着,guī_tóu毫不留情地挤开媚肉,一直戳到对方比直肠更紧窄的yīn_dào,然后将更滚烫的种子悉数浇灌在了深处的子宫。
哈迪斯在jīng_yè射进来的时候,一个哆嗦,后穴涌出一大波温热的精水,也交代了。
一场混乱的情事结束在一个小时后,车子里的信息素味道渐渐淡了,但车子到处都是两个人射出来的jīng_yè。银发军官全身都是被他啃咬和揉弄的痕迹,双股间的jīng_yè还在如同水流一般往下淌,他睁着眼睛,眼神还有点呆滞,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个被人蹂躏过的破布娃娃。
秦越则进入贤者模式,要不是没有烟在身边,他还真想事后来一支。
等到缓过气来,他又捞起先前拿过来的衣服:“先把衣服换一下,再不拍照民政局该下班了。”
第二十一章刻意让岳母听墙角上
大概是因为刚刚和身边的男人有过愉快的ròu_tǐ交流,结婚证上拍出来的照片还挺好看。秦越把两本一模一样的红色小本子收好放在口袋,又牵着男人往外走。
在古代,结婚是没有结婚证的,这严格意义上来说,算是秦大少爷第一次完的现代婚姻,真没想到对象会是一个男人,不,男o。
红色的小本本拿在手里的分量感觉还挺不错的,他在前面走得轻快,又问默不作声跟在他身后的哈迪斯:“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