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在昨天,他们做得投入的时候,莉娜迫不及待地打包了自己的行李直接打车回了家。
一个原因是因为别的a的信息素让她难受,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听着小辈的墙角,搞得她也想自己的了。
因为被秦越啃得身上都是一块块的印子,哈迪斯今天特地穿了长款的衬衣和长裤,衬衫除了扣到第一个扣子,还把领子立了起来,遮住秦越啃出来的一个个的红草莓。
如果不是因为这种天气实在不够凉爽,他都想要往自己的脖子上系个围巾遮挡痕迹了。
等到穿戴好了衣物,他又想起来什么,问秦越:“你不要给你的母亲打电话,问一下对方的平安?”
毕竟只比莉娜小了几岁,之前又是平辈,嫂子这个称呼他是不可能叫了,但叫妈也不怎么开得了口。
“现在可不是什么打电话的好时机。”秦越吃掉哈迪斯准备好的最后一片面包,又一口气喝新鲜的热牛奶,意味深长地说了这么一句。
哈迪斯显然不是一位合格的老司机,并不能够很快领会他的话语中的意思,看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