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二人就算是成事了,那努达海在这五阿哥的新房里,与新月格格——日后便是五阿哥的贝勒福晋了——颠鸾倒凤,好不快活。
天一亮,努达海也没等人来便自己起身,掀开了床帐子,再开了窗子,让光线进了来,这才转回身去到床边,盯着床铺敲了敲,似乎觉得哪里不对了,也不顾新月格格这是个大姑娘才承了人事,伸手就把她推到一边,再仔细瞧了一回,似乎又没满意,便掀了被子仔仔细细把那床铺瞧了半晌。
“努……”经了这一番折腾,新月哪里还有不醒的道理?但她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努达海从床铺上扯了下来狠狠摔在地上,努达海对她怒吼道:“贱妇!缘何没得落红?想来你是跟哪个男人睡过了?!”
这一下子,五阿哥的贝勒府那就热闹了起来,呼啦啦一下,围观群众就是里三层外三层……这事儿也一下子便火了,那真是跟火上房一样。
只是那新月格格这回还真是百分之一百二的冤枉——这新月格格之前从荆州逃出来的时候跟那努达海那般亲近,又是骑马又是打猎的,日子逍遥十分,却因着没有自己的亲老子娘在身边儿更没有教养嬷嬷关照,她哪儿知道没出嫁的女儿骑马也不能骑那些烈马,更不能没事儿骑着就跨石头过山沟的?那一颠簸,再加上原本就是月事葵水的时候,可不就把她女儿身给摔破了么。只不过这新月格格哪儿知道这个?再加上她那时候的心思都在努达海身上,根本就没觉得自己月事时间拖了小半个月有什么问题,只以为是因为伤心过度才会那般如此,于是就出了这场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