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大约十几下,倒是渐入佳境。一进一出,一送一迎,一上一下,紧抽慢拽,啪啪做声。
且那处地方也渐抽渐顺,不免有水声渍渍,仿若游龙戏水,又似桨捣泥塘,扑哧扑哧,汩汩做声,又声音越发响了,听着十分黏腻,只如胶似漆,再分不得的。
原本咬着牙不肯吭声的,这回也是松了牙关,且除了哼哼,也再无其他,倒像是什么言辞也都忘了,只记得那玩意儿捅进来的时候尖叫一声,抽出去的时候哼哼两声,且是一会儿高亢,一会儿又缠绵,听得永璂也是浑身酥麻,□却越发有力了。
这一抽一送,次次到底,弄到了四更时分,二人这才算是都泄了精,草草擦了,换了里衣方才迷瞪儿了起来。
这夏子微一合眼,瞬间就进了黑甜乡,结果儿这脑子却是太过活络了些,做了一晚上的梦,第二天也没得起床,连早朝也没去。
不过这也怪不得他。
他这是被折腾,还折腾了半宿的,浑身不爽利,要多睡会儿是正常的。而永璂不同,他这是兴奋的,就算身上再累,这兴奋劲儿也还没过去呢,半夜闭上眼虽然睡了,却是时时刻刻都准备着跳起来再战,因而一大清早就跳了起来,安排了他的心腹之后,方才去上朝,却叫人好好伺候着他的好哥哥。
特么的!
永璂坐在龙椅上,手指不安地勾着朝服,看着下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