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的这么有笑点对方没有反映,让讲冷笑话的某人很尴尬,轻咳两声道:“咳咳,那个勺子不要这么严肃,人家有点怕怕。”
“唉!”邵子博叹了口气,面瘫的状况缓了一下,皱眉道:“感觉怎么样,要不要我再找人来给你看看。”
小恩咧嘴,伸手摸摸已经被包好的额头,“我感觉良好,应该没事,就是这个脑袋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邵子博看着床上的人,张开嘴想要说什么,却又把话咽了回去,转而道:“你好好休息,会有药童来给送药,我会安排人来照顾你,我还有事,明天再来看你。”
小恩看着邵子博,从他字里行间听出了几分疏离,小恩心里有几份诧异,脸上的弧度顿时绷成了直线,看着邵子博离开的背影,小恩坐起身叫住了邵子博,“勺子,你等会。”
“什么事?”邵子博站在原地,等着小恩说话,却没回头。小恩看着邵子博的背影,十分的不爽,静了半晌道:“球球好像在你这,他呢?”
“孙猛不在,他出去找你那些师兄弟找你的消息去了。”蓝尊平静的回答。知道他不在这儿,小恩心里是松了口气,但是看着邵子博的背影,越发的觉得这个家伙不对劲,隐约觉得大概是嫌他麻烦,便伸手掀开了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既然他不在,我也不在这儿打扰你了,我……”
“为什么要走!”邵子博突然回过身看着小恩。
小恩被邵子博的声音吓了一跳,抬起头看着邵子博道:“我为什么要留下,你没有理由照顾我。我三师兄的武馆就在城西,我可以去找他。”小恩说着就要起身穿衣服离开,但是肩膀上却突然多了一只手,把他按回到了床上。
邵子博居高临下的看着某位不乖的病人,声音严肃,又带着几分无奈的道:“司徒恩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就算没有孙猛我和你也算是朋友,你现在身体糟透了,你不觉得现在好好修养才是你应该做的吗。”
小恩看着邵子博,没说话但是抓着衣服的手依旧没松,显然邵子博的话对他没有任何的作用。
邵子博对小恩还是了解的,知道眼前这个乖张的哥儿吃软不吃硬,只得软下声音道:“我刚才找过我家的大夫给你看过,你现在的身体差极了,你现在必须好好休息,等你身体差不多养好了,我会派人去通知你师兄你在这儿,到时候你要走要留由你。”
小恩听着从邵子博的话,听出了些关切的意思,心里舒服了不少,摆出一脸勉强的道:“那我就留下来好了。”随手把衣服放回到了原位。
邵子博看着小恩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无奈苦笑垂下头,才发现他的手还停在小恩之穿着单衣的肩膀上,像是被烫到了了一样把手移开,不自在的道:“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小恩并没有发觉邵子博的小动作有些不自然,刚才撞的那两下,撞的他头昏昏,看着邵子博离开,也顾不得观察暂住地,就重新躺回了床上。
此时虽然疲惫头晕目眩,却并没有什么睡意,小恩躺着闭目养神,不知道多久纱帐的割断外面,传来了开门声,小恩睁开眼睛朝隔断外看,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个身材略高一些的年长哥儿掀开纱帐走了进来,怀里还抱着一堆东西,小恩不认识这个人,但是那些东西他倒是都认识,大概才道这个人,应该是勺子叫过来照顾他的,不管身份怎么样礼貌还是要有的,拉开被子坐起来,“你好!”
“您好!”那哥儿抿嘴一笑,走到桌子前面,把怀里上的东西放下,看着小恩道:“我是少主差遣来照顾您的,我叫昆承,我该怎么称呼您。”
小恩笑着和昆承点点头,“我只是来做客的病人,昆承哥哥不用对我这样,咱们随意就好,你叫我小恩,还是叫我司徒都可以。”
小恩的随和让这位昆承很舒服,昆承脸上的那种紧绷消退了一些,看着小恩问:“这些东西应该收到什么地方,我来帮您收起来。”
小恩在灵月教和哑奴相处过,很清楚像昆承这种被人买做家奴的哥儿,有一种时间带来的奴性,也只有时间才能改变,所以也没有多纠结,抓过床边的衣服披在肩上,一边说话一边和昆承一起收拾东西,小恩自说自话的告诉了昆承他只是一个邵子博朋友的朋友,尽量放低身价让昆承和他自然相处。
一天转眼就过去了,第二天,邵子博果然来看了小恩不过只停了一会,话都没说只叮嘱困怒好好照看小恩便离开了。
小恩对邵子博的对待很诧异,说他不关心自己,但是昨天晚上他就遣派人给他送来了很多东西,其中还有几件冬衣,说他关心自己,却连话都吝啬说……
小恩抱着这样的疑问过了三天,头上的纱布拆掉了,脑袋上左右两边,一头一块深色的结痂,摸起来就觉得不对劲,小恩抬起头看着困怒,昆承的眼里满是笑意,他就觉得更不对劲了,起身走到梳妆台前坐下,看着铜镜里头那个人,脸色就是一黑,这脑袋上一左一右的两边结痂,看着活像是长了两个犄角。
小恩撅着嘴,对着镜子气哼哼,两个罪魁祸首却在这个时候叽叽喳喳的跑了进来,这个可是撞在了枪口上。
小恩听着熟悉的叫声,转头看着两个毛球子打着滚跑进来,跳起来就追杀。
昆承在一边看着小恩大喊大叫的追着两个毛团子,哭笑不得……
“你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