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这暗巷中另外一人也离去后,怀里的学生迫不及待地把手往下摸。宴禹皱眉抓住那人的手,有些抱歉道:“下次再说吧。”他现在没有心情。
怀里的人显然觉得自己被耍了,再次确定了宴禹真的不做后,就猛地推开宴禹,嘴里骂咧几声,愤然离去。宴禹总算想起这学生脾气还挺火爆,在床上性子和热情成正比。他暗叹自己错失这场不错性事,又不知道这到底该怪谁头上。
正想摸出烟来一根,却不料雨突然就下了起来,还挺大。火苗星子刚燃就被浇灭,与他目前心情颇为相像。宴禹哭笑不得地看着这说下就下的雨,却又不想再回到酒吧中,索性就着这雨往外走,顺着这道,用手机打了个灯,寻到了大马路上。
拦下一辆出租车,说了个地点,他才看手机上的信息。闻延简洁地回了声好,而程楚则乖巧地没来烦他,可能还以为他在哪里办事。宴禹是两个小时后才回的家,提着买好的东西。那是四个摄像头,分别被他装在了大厅,客房,卧室,还有书房中。
说他疑心病也好,被害妄想也罢。毕竟姜霈留下的阴影过深,他不敢心存侥幸,觉得一定不会被找上门。装好摄像头后,宴禹进了书房。
那置着一架钢琴,年份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