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正事吧。”今晚喝了太多酒,声音沙哑苦涩得像在泪水里浸泡过。
陆小凤捏了捏花满楼的手心。唉,这种事旁人劝是劝不来的,还是看他们两个人的造化吧。
“莫家胭脂里的蹊跷我们已经知道,但挹彩宫里那些秀女虽然暂时地迷失心智,但她们身体上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看起来不像是在胭脂里下木苏汁的人做的。”花满楼道,“下木苏汁的人,似乎是一心要取这些秀女的性命。”
陆小凤路上已经听花满楼说了白天的事,仰头一口咽下杯中的酒,倒了杯清茶进去,对两个人道:“我猜了一个人,要不要说?”
“说。”盗无支起身体。
花满楼却手一紧,桌子下踢了踢陆小凤脚,显然是不赞同他说。
“没事。”陆小凤宽慰他一句,然后沾着酒杯里的水,并不直言,只在桌上写了个字。
房间里沉寂半晌,盗无眼神从陆花二人身上扫过:“你们两个都是这样想的?”
陆小凤往后一靠:“已经排除了所有可能性,只有这一种,不相信也要相信。更何况从当时的情况和那位的反应来看,他似乎连隐瞒的意思都没有,也就是事发突然,大概过几天,花满楼他大哥和洪大人也能想明白其中关键。”
梨花木桌上的水字渐渐淡去,只剩下一个模糊轮廓,还能看出来是个朱字。
进挹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