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向北身下那处多余的性器已有大半年没让韩毅碰过了,此时一旦被人触碰,反倒是更为敏感兴奋。
不多会儿,韩毅自觉润滑得差不多了,这才小心地替自己的男根套上羊肠所制的避孕套,缓缓进入殷向北下身。岂料他刚进去了头,殷向北便惊呼起来。
「轻些!你倒是轻些啊!」
韩毅皱了皱眉,心道自己动作比起这厮在自己身上乱来时不知温柔了多少,亏得他平时还自诩男子汉大丈夫,连这点小小的痛楚也不堪忍受,实在是让人忍不住骂他一句阴阳人多事!
但是交欢之事岂能慢慢等待?一直卡在那里不过是两人都难受罢了,韩毅低斥了殷向北一句,腰间却微微用力,就着润滑的膏剂,顺利地将整根地没入殷向北体内。
一旦整根没入,韩毅便知晓此事可成,当即便舒服地抽弄起分身,而身下的殷向北却是不堪受此刺激,对他而言,下体这处异样的性器,远比他身为男儿的性器更为敏感得多。
「呜……啊!」
只片刻工夫,殷向北便在韩毅身下呻吟挣扎不已,若说他这副惊天动地的样子是痛苦还好,只可惜他下身那处正将韩毅的男根紧紧绞在其中,竟是不肯对方抽离。
韩毅被殷向北的鬼叫惹得火起,心道对方当年被孙萧统之辈囚禁折磨之时也不见这般脆弱,怎么在自己身下时,却露出这副要死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