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尖拥抱你。”

他们在暗巷里腻歪了许久，海因斯才拉着满面通红的男孩走出来，集市里闹哄哄的，洛塔的注意力很快转移，在人群里蹦蹦跳跳地穿行。

晚些时候龙问男孩要不要回悬崖上的洞穴。

洛塔望着远处地平线上赤红色的夕阳出神：“……海因斯，今天我还不想回去。”

龙变出一块红宝石塞进男孩手里。

“不……我觉得住旅馆不需要这么大一块宝石。”

海因斯蹙眉用指甲把石头切成两瓣。

洛塔还是摇头。

龙把宝石握在掌心微微用力，男孩终于满意地捻起一片红色的石片：“这还差不多。”

旅馆在海边，洛塔趴在阳台上望着夕阳没入幽深的海，它赤金色的余晖还映在海面上。

“深海会迎来日出吗？”

海因斯坐在床边嘴角缓缓勾起：“不会。”他想起自己宛若囚牢一般的洞穴，“太阳是属于陆地的。”

“海因斯你喜欢太阳吗？”洛塔还是没有回头，棕色的头发在海风里微微晃动。

“不喜欢。”

“那你喜欢海洋吗？”男孩声音里有淡淡的困惑。

“我属于深海，属于深海的生物不会喜欢只属于陆地的太阳。”龙走到洛塔身后，将他抱在了怀里。

“那我们是不是该回去……”

“我也属于你，”海因斯亲吻男孩的后颈，“忘了吗？”

洛塔转过身搂住了龙的脖子，他身后最后一丝暮色消逝在了天际。

第四章真相暴露之后抱在一起黏糊糊地滚来滚去

5.

男孩半靠在床上拉开了自己的双腿，龙坐在他对面，目光滚烫。

红肿的花穴在海因斯的注视下翕动，继而晶莹的ài_yè涌出来，洛塔的脸越来越红，呼吸也有了热度。

龙用沾了药膏的手指抚摸柔软的花瓣，男孩放在腿根的手猛地收紧，胸膛剧烈起伏。

海因斯说：“我想要进去。”

洛塔红着脸刚想点头，沾满药膏的花穴就隐隐作痛起来，他拼命摇着头，眼角溢出了一滴泪：“我疼。”

龙心软又无可奈何，仔仔细细涂完药以后搂着男孩躺在了床上，连衣服都没有脱。

墨色的天空像女巫漆黑的衣袍。

洛塔伸手摸海因斯的脸，指尖温热柔软，滑落到龙唇边的时候男孩疑惑地问：“海因斯，你笑什么？”

“你摸什么？”龙反问他。

“我……”洛塔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想摸。”

“我想笑。”龙接过话茬。

男孩在他怀里微弱地挪动了两下，双手环住了海因斯的腰。

呼啸的海浪宛如恶魔死去前的哀嚎。

“我记得今天路过了书店，海因斯你明天可以陪我去吗？”

龙寻声吻住他的唇，算是一个默许的回答。

人类在书店里泡了一整天，海因斯用了些法术将他们的身影隐藏在空气里，书店老板看不见他们，洛塔抱着一大堆书蜷缩在窗台下一点温暖的光里。

龙对书籍漠不关心，他枕着男孩的腿躺在地上闭目养神。

洛塔翻开一本《恶龙历史传说与三十个真实案例》蹙眉看了会儿，手指不由自主摩挲着海因斯的眉眼，一只鸽子落在他们身后的窗台上好奇地盯着地上两个纠缠在一起的影子。

男孩又翻开《光明教会光荣发展史——教你如何战胜恶龙》，鸽子扇着翅膀呼啦啦地飞走了，斑驳的阴影在海因斯脸上一闪而过。

洛塔打了个哈欠，他手边还有一本《最权威的恶龙喜好研究报告》，龙枕着男孩的腿睡着了，俊郎的脸上满是温暖的阳光。洛塔的目光在书上一行字上顿了顿。

“部分恶龙迷恋珠宝。”

男孩捏住了海因斯的鼻子，龙睁开了眼睛，暗紫色的眸子里充斥着温柔的光。洛塔看了一会儿，俯身亲了他一口。

龙翻身把男孩压在身下，按着他的手腕急急地吻上去，成堆的书在他们身侧哗啦啦地倒下来，砸在海因斯结实的肩上。洛塔眼里满是笑意，扶着龙的胳膊回应滚烫的吻。

书店老板正在看一卷厚厚的羊皮纸，闻声拄着拐杖向他们藏身的角落走来，海因斯抱着男孩站起来，身上的书噼里啪啦砸在地上。

不会魔法的人类看不见他们，龙大摇大摆地把洛塔带出了书店。

一个全身裹在黑袍里的巫师挡在海因斯面前：“投降吧，恶龙！”他举着个绿色的试剂瓶，里面正冒着恶心的气泡。

龙没有说话，只是搂紧了怀里的洛塔。

远处的海面冲出一条墨蓝色的龙，人类看不见恶魔，所以当龙落在海因斯面前时，仅仅是光明教会的钟声响起来而已。

这条龙对海因斯尴尬地笑笑，然后伸手抓住男巫的腰飞走了。

男巫手里的试剂瓶跌碎在地上，滋啦滋啦腐蚀掉一株向阳花。

龙听见怀里的洛塔低低惊呼了一声：“哇哦！”

海因斯不安地低下头，男孩正勾着他的脖子凑上来：“一个男巫！”

龙松了一口气：“对，一个男巫。”

教堂的钟声还在不知疲倦地响着。

于是海因斯把洛塔带回海边的洞穴，男孩趴在他怀里打瞌睡，双手在龙胸口胡乱摩挲，柔软的小手摸得他心痒难耐。海因斯放在洛塔腰间的手忍不住下滑，捏住了男孩富有弹性的臀肉。

洛塔忽然睁开了眼睛：“海因斯。”

龙亲了亲男孩的嘴唇。

“我今天看了一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