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你的心愿,但我有一个条件,你必须答应我。”
陆天云勾起一抹微笑,“什么条件?”
金燕麟对他微笑,“斩断我们之间的情丝。”
陆天云一点也不惊讶金燕麟会说出这种话,“好。”
金燕麟还是笑的:“你不问为什么?”
陆天云沐浴在银白的月光之下,他垂下眼帘,低垂的目光楚楚动人,鲜红的如同咧开的石榴花一般的嘴唇缓缓开口:“不问,我还知道你还想让我把我的七情六欲尽数斩断。”
金燕麟不笑了,他心里隐隐作痛:“你怎么知道。”
陆天云温和的靠在金燕麟的颈窝处轻轻的磨蹭:“因为你累了,你不想再爱我了,可你无法忍受我再上别人,我把我的七情六欲都交给你,什么时候你再爱上我了,就把它给我,我还会一如既往的爱你的。”
陆天云非常自信,金燕麟——他的小男孩永远也离不开他,就算斩断情丝也无济于事。
金燕麟有些后悔,刚刚蛮不讲理的恶人一转身就成了温柔体贴爱人,可他知晓刚才那副理直气壮的模样才是陆天云的常态,他们相亲相爱这么多年,双方对彼此的脾性都了如指掌。
然而他们从来想到,斩情剑只是暂时的,陆天云的七情六欲如同一把被野火焚烧过的草,表面看起来荒芜苍凉,然后春风一度之后,情感死而复生,很久很久以后,金燕麟都会无比懊悔这个夜晚他所做的决定。
花红柳绿四月天,离天下会召开只剩一月,吞龙教教主程无言下了个看似人性的命令——有家眷的留下来,没家眷的可以一块跟着去天下会,此令一出,众教徒哗然,这是什么意思,瞧不起谁?
星宿堂堂主天魂第一个不同意,他的另一半是男人,没有像其他教众一般明媒正娶,这样算来,他到底算不算是有家眷,他提着两枚三百斤重的五塘梅花流星锤冲到阁楼上找程无言算账,质问他是不是心里瞧不起他才下这种命令故意让他出丑。
当时程无言正在看一本全新的小黄书,名为《名妓莲胖胖》,他看的津津有味之际,忽觉一阵强风“西里咣当”将门给锤成十八段。
社会我魂哥,人狠话不多,只见天魂一把揪起程无言的领子,“你说你啥意思,是不是针对我,说,是不是!!!”
天魂的力气过大,他自我感觉是对气了,五年前的他,估计已经能把程无言给锤成肉酱了,然后他一扯对方的衣领,“噗叽”一声,程无言的领子裂了很大一口气。
程无言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不是,你啥意思啊,一进门就对我拉拉扯扯的,再扯着我我就找你对象告状去了,说你轻薄我,你对象那人我知道的,肯定要把你的打的连你爹妈也不认识。”
天魂脸色有些难堪的松开手,“你为啥不让我去天下会。”
程无言从刚才到现在都没有反应过来,天魂到底说的是什么事情,只知道对方怒气冲冲,还把他衣服都给扯破了,“啥玩意?谁不让你去了?”
天魂一屁股坐在床沿边上,“你啊,你那道命令说有家眷都不能去。”
程无言总算知晓对方说的是什么事,他一点也不在意,接着拿起《名妓莲胖胖》看了起来,“哦,你就为这事啊,我这不是为你好嘛,你想天下会那群心狠手辣的乌龟王八蛋,打人都是下黑手,说好的点到为止,万一你技不如人,结果‘啪叽’一下,把你打成肉酱,你说我对得起你对象嘛。”
“什么!原来你对我这么没有自信!”天魂又急又怒,“噗嗤”一下站起来,他一把抓起程无言,举起他的手掌,对准程无言的屁股“啪啪啪”来了十几下,边打边骂:“我让你‘啪叽’,我让你乌鸦嘴,我让你狗嘴吐不出象牙,看老子今天不活撕了你……”
天魂下手没有轻重,打的程无言嗷嗷直叫,涕泗横流:“杀人了,夭寿了,我要被打死了!”
天魂好歹是能把不死小强四肢都打成稀烂的恶徒,向来只有他“啪叽”别人,哪有别人“啪叽”他的份,他打够了,就起身,神情严肃的对着半死不活的程无言道:“说,到底是谁啪叽谁!”
程无言面容愁苦,臀部火辣辣,衣服破兮兮,他趴在床上委屈的想要掉眼泪,“我要跟你对象说你收拾我。”
天魂没有再动手,虽然程无言的武功在他眼里属于送人头的那种,但是毕竟程无言是教主,一个小小的堂主把一教之主打的下不了床那像什么样子,他只是故作夸张的说道:“什么!你还敢跟他说,是不是想要把我家弄得鸡犬不宁!原来你是这样的教主,心这么黑,我真是看错你了,你走吧!我对你很失望!”
程无言有气无力的说:“魂哥,你消停一会吧。”
天魂没空欣赏他那副挫样,叉着腰笑道:“你以为我想,谁想看你这幅死狗像,我可警告你啊,不许跟他说,否则仔细你的屁股变成两瓣。”
程无言苍白着一张脸:“我的屁股本来就是两瓣的。”
“还敢顶嘴!”
总而言之,此事最后的解决方式是程无言收回成命,想要的就去,不想去的就不去,留下看家,在天下会被打成稀巴烂,因而断送性命的,教内一概不发体恤金,但是负责收尸。
天下会天下英雄豪杰争夺武林盟主之位争的头破血流,虽然天下会规定双方单打独斗必须点到为止,切不可伤人性命,然而每届天下会期间,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