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些的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疲乏与无聊,好像在说令人很不耐烦的事情。然而因为他的不耐而被略去的很多细节,很难想象是多么惊人的光荣与辛酸。
林间大概看出我压抑的大惊小怪,安慰我:“行了,在数学系有句话,‘二十四岁博士毕业智商都稀松平常’,我现在二十一才研究生,没什么特别的。”
“知道你在淡化那三年学法律花的时间。”我无奈地道,“噢对了,我这稀里糊涂地被指使来劝你放弃指控,可我连这是什么事都没搞清楚。几年前你要到我那去的时候我妈倒是跟我说过你的情况,但我也没放在心上……”
“我还有一批最重要的证据没到手上,所以不能跟你说什么。”林间在听到这几句的时候神情陡然严肃,言语听起来都冷静残酷。我在这瞬间才意识到他学的法律,目前的另一个身份就是律师。他上身挺直向我前倾,明亮干净的眼眸里几乎霎那翻腾起寒流,阴沉而血腥,“但出于朋友关系我可以轻率的说——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