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古拉勉强绷住了脸皮,但是那双满含笑意的眼睛还是出卖了他。
从不会哄人的伯爵大人头疼地不知如何是好,而他的弟弟显然更愿意在一旁袖手旁观,坐等好戏。
伯爵坐到了肥肥旁边,绞尽脑汁挤出一句,“不热么?”
肥肥更委屈了。孩子,你就不会说点好听话吗?
“出来吧,别把自己闷坏了。”伯爵继续进行着哄人大业。
肥肥丝毫不为所动。
“难道你就没有笑话过粑粑?”伯爵反问道。
肥肥的屁股动了动。好像有点心虚了。
“只要你出来,想要什么粑粑都答应你。”德古拉加大了诱惑的力度。
肥肥的小屁屁反而往前挪动了两步。
伯爵大人的脑袋大了,没道理不起作用的。以往只要抛出这个诱饵,崽子就会眉开眼笑,一脸小财迷样地飞扑过来。
“好吧,粑粑错了,粑粑向你道歉。”伯爵大人咬咬牙,放下节操,拉低身段,为了哄肥肥开心,不惜昧着良心承认错误。而且丝毫没有压力。崽崽的面子真大。
莫里斯跌破了眼睛,他的哥哥,被誉为联邦的高啊!竟然被一只人类小崽崽收拾得服服帖帖的。这个世界好不真实。他在做梦吧!
“那好吧,我就原谅你了。”肥肥见好就收,钻出靠垫,表示自己大人不计小人过的宽大胸怀,一双圆溜溜的小眼睛金亮亮地透着得意的神采,顾盼流离,仿佛在说:既然你诚心诚意地认错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地放过你好了。
伯爵大人的脑子被肥肥弄成了一团浆糊,失去了思考能力,此时他满心满眼皆装满了这只小崽崽。
“粑粑爱你。”伯爵大人俯身抱起崽崽,恨不得把他揉进心里,一口狠狠滴亲在了肥肥的小胖脸蛋上,声响大得饶是大公身经百战也经不住老脸一红。
别以为这样就可以抹平刚刚在我幼小心灵造成的难以弥补的创伤。肥肥不好意思地红了脸,恶狠狠地环住伯爵大人的脖子,把头埋在颈项处。我原谅你,不代表你可以原谅自己。“以后你要加倍的对小爷好。”
莫里斯看着两人相拥地场面,有种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醋意。其实其内心早就捶胸顿足悔不当初,去哄小崽子的应该是我啊!!亲两口再顺便吃点豆腐什么的不要太美好。
“感谢撒旦,新型a号除味剂终于试验成功。哇咔咔咔咔,我果然是个天才。”开普勒顶着个爆炸头,一手提着喝了药还活蹦乱跳着的老鼠,以后叉腰做大茶壶装。
差点忘了正事,卧室里的三人把注意力投向了立体投影。
“轮到我上场了。”莫里斯大公终于有借口从伯爵手中接过肥肥,跑得比兔子还快,生怕伯爵反悔,再把崽崽从他手中要回去。
“么么,粑粑也爱你。”大公抓紧时间表白,绝对不能被哥哥比下去,我才是宝贝心中的r1。
我擦——,一个比一个啃的狠。肥肥感觉自己的脸蛋都快被香的脱皮了。特别是大公啃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
“待会儿,宝贝要记得抱紧粑粑,不然房间里的怪蜀黎就会乘机把宝贝吃掉。”莫里斯小小地吓唬了一下肥肥。
我擦——,你真把我当弱智么,孩子?肥肥翻了个白眼,但其还是乖巧地抱紧了大公。
“乖——”满意滴感受到小崽子环在他脖子上的胖手臂加紧了力度,伯爵大人打开了密码锁,踏进实验室。
实验室内一片狼藉,器材和数据乱七八糟地散落在地上,甚至还可以看到一两只试验用的白老鼠在地上胡乱逃窜着。
大公的脸色不善,他用余光扫了一眼肥肥,见其神色如常,好奇地东张西望,心下略定,不慌不忙地在桌边坐了下来。
开普勒很有眼色,当然,主要原因还是大公那把悬在腰间的宝剑太过杀气四溢,使人一见便知来者的身份。
“大公大人,”开普勒冲莫里斯“扑通”一声,直挺挺地跪下了。
大公的眼皮一跳。
用不用那么凄惨啊!肥肥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大粑粑说的没错,科学家什么的,果然都是变态。
“救救联邦吧!”大公今天穿了一件亚麻色的宽松长袍,开普勒捉住长袍的下摆打死都不松手,他边哭嚎,边流鼻涕。其恶心程度简直超过了肥肥的心理承受范围,肥肥真的很想问问一个人怎么能有那么多鼻涕呢?
大公也被恶心得不行,他真的很想抽出剑斩断其拉住他长袍的双手,然后头也不会地带着崽崽蹦出这恶心的实验室。但是他不能。因此他只是轻描淡写而又行云流水地扶开了开普勒的双手,道:“我想你可能误会了,我亲爱的朋友。我今天到这儿来只是想看看药剂的配置情况,至于联邦的情况,我并不想多做评论。”
大公大人的潜台词很明确,识相的,就把除味剂的配方交出来。
“我还没有全部完成,还有一些地方需要改进。”开普勒也不傻,假惺惺地跟着虚与委蛇。
“把配方交出来,我或许可以饶你不死。”大公感觉对方完全像把他当猴耍,可是更我玩,你还太嫩了点。大公直接亮出底牌。
“配方没有,除非您答应去拯救联邦。”开普勒寸步不让。
别太天真好吗,少年。小肥肥完全以看傻子的眼光看待这个少年,尼玛,还敢不敢再热血一点,骚年?
大公看着他,默默把手放在了腰间的宝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