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迪。”莱姆斯叫了一声,疯眼汉应了一声就走到他那边去了。
弗莱塔拿出一个糖,发现这和他以前吃的不一样,椰子味里面隐约带着一种苦苦的薄荷味,他不喜欢吃苦,皱起了脸和个包子一样。德拉科看他把袋子收起来:“不吃了吗?”
“……不好次ono。”
“怎么不让你吃到点奇怪的东西呢,这样你就会知道不把别人给的食物随便塞进嘴里了。”德拉科脸上出现了一个浅浅的嘲讽笑容。
“我明白了。”弗莱塔心里记住了话,“德拉科我们去听听他们说了些什么吧。”
邓布利多看着在放在圆桌正中间的那条挂坠沉思,而凤凰社的成员们和额外加入的人就和圆桌骑士一般绕着桌子坐下看着他。哈利面色苍白皱眉看着桌子中的斯莱特林挂坠盒,依旧有一种十分痛苦的感觉,像是一把冰做的锥子一直扎在他眉心一般。
希尔夫人神经简直在崩溃的边缘,她的眼睛通红像是染了鲜血,脸色却苍白的像纸一样。奥斯顿心里叹息,安慰的话语却不能被她听进去,塞西莉亚刚才才知道她把一样什么东西放在了他儿子身边,差点害死弗莱塔的可能与重责让这位母亲自责不已。她捂着脸深深沉下了头,深吸几口气几乎是哽咽的。
奥斯顿心疼地抱住妻子:“没事的,塞西儿,我们的儿子很安全,没事的……我们都在你身边,不会离开你的。”他知道他的妻子曾经受过什么样的伤痛,幼年失怙流离颠沛,被一个冷血残忍的人利用培养,所以如今对他们有才会有这样近乎执着的看重。
西里斯·布莱克看着他的外甥德拉科皱起了眉,怀疑地问:“从刚才我就一直想问了,你是怎么知道这是一个魂器的。并且你还把它拿到了哈利面前,你怎么知道哈利会对它有反应的?”
德拉科看着坐在身边的弗莱塔,沉默了一秒钟以后:“去年,塞德里克·迪戈里死在迷宫里的时候,弗莱塔曾经非常痛苦,抓着我的袖子看上去像是要背过气一样。那时候他抓着胸口我就起了怀疑,怀疑他是不是身上带了什么东西。后来也被证实,他痛苦地时间和黑魔王复活归来的时间是一致的。”
弗莱塔耳朵都竖起来了,他没想到自己学长居然会对他这么关注!男孩眼睛亮了亮,坐在凳子上晃脚。
德拉科看了他一眼,缓缓向大人们展示自己超乎寻常的洞察力:“二年级,我在黑魔法防御课上得知了波特那疤头是会说蛇语的,而他的大脑和黑魔王之间有些联系。这些年虽然我无比厌恶讨厌他,但毫无疑问他每次都抢风头的原因是因为……他对于和黑魔王有关的事情有着超乎别人预料的敏感。”
哈利十分不喜欢他的语调,加上持续不断地头疼让他有些急躁了:“你想得太多了,我才没有抢风头!”
邓布利多却深深叹了一口气:“很精彩的推理,小马尔福先生。的确如你所想,都是正确的。”
莱姆斯·卢平皱眉:“邓布利多,如果这已经确定是一个魂器,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销毁它!”然而这样的话却引来了德拉科和卢修斯以及奥斯顿的一致皱眉。斯莱特林们的思考方式和一味向前的格兰芬多不同——先不说这可是斯莱特林的挂坠盒,只此一条珍贵无比,现在也并不知道如何去销毁它,以及销毁它会不会被黑魔王察觉会不会引来更大的风险。
“毫无疑问,削弱里德尔的方法就是杀死他所有的魂器。如果要与他为敌这是必须要做的,我们早晚要面对这一步。”邓布利多指出来,“这个挂坠盒只是一个载体,真正邪恶的是里面住着的灵魂。三年前汤姆·里德尔的日记本曾差点害死金妮·韦斯莱小姐,这一次要不是特殊强大的魔法保护恐怕弗莱塔先生也会如此。”
金妮坐在一边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所以我们必须要毁坏它?我记得我一年级的时候是用蛇怪的牙齿消灭日记本里的灵魂的,这次也可以,对吗?”
邓布利多看着这位勇敢的红发小姐脸上露出一丝宽慰的笑容:“没错,韦斯莱小姐,但我想我们可以拥有更好的处理方法。”
布莱克老宅的壁炉再次炉火大盛,在所有人的目光中一道黑色的衣浪翻滚而出,西弗勒斯·斯内普从壁炉里走了出来,但是看到这一屋子的格兰芬多他的脸色像是要立刻再钻回去一般。
“西弗勒斯。我们已经等待你许久了。(1)”邓布利多说着,为他指了一个圆桌旁的位置。
斯内普在那里站了一会,片刻过后最终还是走上了前来,冰冷苍白的面孔被布莱克老宅里水晶挂灯明亮的光芒给温暖了一些。他的目光扫过莱姆斯·卢平和西里斯·布莱克,脸上的表情有些阴鸷。他没有在位置上坐下来,鼻子发出了一声鄙夷将手里的东西甩在了圆桌之上。
——那是竟是分院帽。
弗莱塔的眼睛瞪圆了一些,没想到还可以在学院以外见到他的帽子朋友。邓布利多看着被甩在桌上的帽子,脸上出现了一些怀念的笑容像是回忆起了什么过去的事情,他抬起头环视了一下在场的各位。
此时圆桌被分成了两边,坐在左半边的人脸上带着正义与炽热,眼里燃烧着熊熊的火焰,勇敢而锋锐,他们被炉火而温暖身上有着金红色火焰的光芒。而坐在右边的人们脸上却冷静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