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先生看场面如此尴尬,干笑了两声:“今天老夫要说的,绝不是什么相貌问题。而是……”说到这时,竟装腔作势地压低了声音:“他秦厉,曾是白道武林第一大门派青山派的的叛徒!”
这话一撂,像是点燃了炸弹的引线,整个不大的屋里顿时炸开了锅。
“对,他秦厉原先在青山派的时候,我还跟他比过武呢!从那时候我就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后来怎么样?投奔魔教了吧!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听说啊,就因为他投奔魔教,全家一十三口惨遭灭门呐!”
“哼,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他秦厉一生作恶多端,他死全家纯粹是报应!死有余辜!”
“这位兄台别激动啊,你想想,他刚投奔魔教没多久,家里就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却至今也没找到凶手。我看呐,没准这火,是他自己放的呢……”
……
场面越来越热闹,一帮人讲故事的讲故事,抖机灵的抖机灵。眼睛瞪得溜溜圆,信誓旦旦好像他亲眼见过似的,间或配上“老子说的绝对是实话,若有半句虚言便像那秦厉狗贼一样死全家”之类的毒誓。
程弯在中间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