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我发誓!”
卫诃见韩予真的已经达到了极限,怕他真的伤到自己,起身把他的手脚,性器都解开,按摩棒也拿了出来,抱著他坐在自己大腿上,问道:“知道错了?”
韩予手臂麻的没有知觉了,软软的搭在卫诃肩膀上,流的泪水沾湿他的脖子,有气无力的点著头,“再也不了,你原谅我……我再也不敢了……”
卫诃冷哼了一声,一口狠狠咬在怀里男人的颈项上,力道大到几近见血才松开来。
“再有下次,不用艾滋病,我把你做死在这张床上。”
说完,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威胁并非虚言,他大大分开韩予的腿,就著两人面对面的姿势,将自己再度勃起的性器抵在韩予豔红的穴口,从下往上贯穿了他,又开始新一轮的攻击。
第一百零四章
这场刑罚似的xìng_ài持续了很长时间,从早上吃完饭後开始,一直到了中午卫诃才尽了兴,从韩予已经红肿不堪的後穴抽出湿哒哒的性器。
照例把男人pēn_shè到腹部上的白液舔干净,然後亲了亲已经昏迷的人,才抱著他去泡热水澡,放松身体。
韩予没有晕太久,他能感觉到卫诃非常刻意的把握著那个度,既要让他吃到苦头,却也不让他真的受到伤害,每当他以为自己身体到了极限,下一刻就要因为纵欲而亡的时候,青年就停下来让他喘口气,等他休息完毕才接著动作。
到最後晕过去,也是因为做了太多剧烈运动,肚子饿的低血糖了。
被轻柔的放进水中的时候他就醒了,热水的温度让他全身酸痛的肌肉的骨骼都得到了放松,舒服的他轻轻叹息了一声,睁开了眼。
卫诃也跨进了浴缸,把他揽进了怀里,拿著海绵为他搓洗身上的情欲残液。
他的手指修长有力,不轻不重的按在韩予身上,非常舒服。
情欲的残留能够洗去,但是身上被烙下的印子却消不去,从脖子到脚腕,到处都是青紫的吻痕,大腿内侧尤其多。
被打开大腿洗刷的时候,韩予看著腿间深深浅浅的红,耳根都红了起来,最要命的是卫诃的手居然又探进了他的後穴里。
“别!”他急忙抓住卫诃的手,颤抖道:“不……不行了……求你了……”
卫诃不理他,手指更往里伸著,一弯一曲的往外抠挖积攒在里面的jīng_yè,偶尔指甲划到肠壁,就能感觉到怀里的人敏感的哆嗦。
这就是他要的效果。
“知道怕了?”卫诃淡淡道。
韩予忐忑的点头,道歉:“是我错了。”
“还敢逃吗?”
韩予摇头:“不走了,……你不嫌弃我,我就不走。”
“嫌弃?”卫诃挑起眉惩罚性的咬住他的耳朵,“现在我跟你一样了,还怕我嫌弃你?”
他顿了一下,接著道:“我最後再原谅你一次,没有下一次,如果你再敢跑,我就把你关起来,永远不让你出门。”
这句话说得清淡,没有什麽威胁的口吻,但是进到韩予的耳朵里,就是让他从心底生出一股寒意。生怕卫诃反悔,这次就把他关起来,他握上卫诃的手,下著保证:“绝对没有下一次了……外面不好。”
卫诃瞥他一眼,不置可否,“不要再对我做什麽承诺,我不相信,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
形象在自己养大的孩子面前变成了说谎专家,韩予有点羞愧,张张嘴,想要解释,但是因为一直以来的确都是他说话不算话,哪里还有什麽光辉的父亲形象可言?
只好讪讪的闭上嘴。
沈默了一会儿,卫诃先开的口,“离家出走都不忘带著那个玩具,你就那麽喜欢它?就算不要我也要带著他?”
韩予一直是知道卫诃独占欲强的,就算不是活的人,只是一个布偶,他都不允许他太在意,所以两个人同居以後,背著他就把阿七藏到柜子里了,柜门钥匙好好的收在自己那边的抽屉里,不让他碰。
这次倒好,带著阿七一起出走,目标太明显不说,又被揪到的痛处。
……没想到刚刚从离家出走的罪名下解脱出来,又压下只要布偶不要他的指责。
这……这要是再借机在算起帐来,他可真的要吃不消了。
韩予额头渗出汗,抿著唇,眼睛慌乱的私下瞅著,随口转移话题道:“你怎麽知道……我有艾滋病的事?”
“你走的那天我去找了卫剑禹,他告诉我的。”卫诃皱起眉,但是没有再追究一人一布偶私奔的事宜,顺著他的话往下说,“还有,现在还没有确诊,也不一定会真的染上。”
“不一定?”韩予苦笑道:“血液传播的概率是百分之九十以上,我不相信我就偏偏是那个百分之十。……我活了这麽久,除了捡到你以外,还没有遇到过什麽好事。”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韩予本身其实并没有什麽甜言蜜语的心思,但是话里字间透出的讯息却是人生中最美好的存在就是卫诃,这样简单的一句不算情话的情话,让青年原本还有些冷淡的神情略略回温。
他轻勾唇角,问道:“遇到我还不够?你还想要多少?”
“不是不够……”韩予轻叹,“但是如果真的那麽幸运,没有染上aids就好了,……我不想传染你。”
卫诃懒懒的向後靠去,手臂搭在浴缸沿上,回道:“这样挺好,能活多久是多久,最後葬到一起。”
韩予转过身,用手堵住卫诃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