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又不是猫狗,怎么会烧坏。quot;
他扶我坐起来一点,我靠在床头的垫子上,俨然一副病人样子。
quot;陈铭,好点了也要吃药,我刚买了点感冒药,你一会洗澡出来吃。qu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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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你刚才说梦话了。quot;
quot;说什么?quot;我抬眼看着他,有点吃惊,我怕他是糊弄我的。这个人奸诈得可以,不多一个心眼,一定会被他耍得团团转。
quot;说,不要走,抱着我。我就听话抱着你了......quot;他说得一脸自然,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总之不是什么语不惊人死不修的话,我半闭起眼睛来养神。仿佛一个等待宣判和枪决的死囚。
宋子晾见我不说话,又走到床边坐下,他的手不安分的伸进被子来,我躲开了。不是因为想拒绝,而是必须拒绝。宋子晾把我的反应看在眼里,他仍坚持要握着我的手,我无法再避开。只听得他轻言细语的说:quot;你在干什么,陈铭。不要像个女人一样,有什么问题我们就来解决,避是避不开的。quot;
quot;好吧,来解决。现在都说开了,我还能怎么样,拉着你的裤脚说不要离开我?我就是下贱也到不了这个程度,原谅我。quot;
quot;有什么好原谅的,而且我要说的是,我爱的人是你,陈铭,是爱,你听清楚。quot;
quot;不是。quot;
quot;是!我爱的人是谁,我心里最清楚。这些年我都没有对任何人打开心扉,你是第一个,我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