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冰冰凉凉地,湿漉漉的一片。
“你……生气了。”
林堇哽咽着,抽了抽鼻子。红肿的眼睛,看在白梓歆眼里倒像是委屈地控诉他的错待。
明明怎么想自己才是那个有理由感到委屈的人……白梓歆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家伙也未免太会折磨人了。
“我只是去拿晾干的浴巾。”
将他从浴缸里扶起,裹好浴巾,又横抱着他安置到已经铺好的床上。白梓歆将这一切做的行云流水般犹如在演奏古典名曲。可惜那个接受服务的人却一直一言不发,眼神里全是哀怨。
手臂上还残留着他的份量——对于接近一米八的身高来说,这样的重量,几乎只剩下骨架了。还有刚刚目睹的,肋骨几乎根根分明的身材,令白梓歆都无法安心。
这个人平时都是怎么虐待自己的?
浴巾洗去了多余的水份,林堇□着坐在床上,扯过浴巾一个人默默地把身上擦干。
“林少爷,我哪里做的不对惹您生气了?”
手法轻柔地为他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白梓歆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