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上准备的营养品表示问候,阮茗楦硬着头皮说了一大堆不知所云的话,大致就是老板你安心养病,老板娘这么照顾你你一定要配合治疗什么的。
原本做助手的时候,阮茗楦跟潘少良这个老板也没多么亲近过,原本她一直认为老板肯定可亲,费些心思相处肯定能与他亲近一些,顺便怂恿他涨点工资。不料这一计划还没制定,她就因潘少良时不时蹦出来的冷得不能再冷,完全不知道笑点在哪还总是自认为很“幽默”的样子阻止在了套近乎的路上。
这要是真要和老板成了忘年交,以后被他天天抓住讲笑话可怎么办啊。
于是决定保持距离的几人一直将这样的距离保持到了现在。
客套话不是不会说,可总也每个人接话,只是自己一个人在念对白,她实在是找不到可以继续下去的勇气——尤其是身边还戳着一个奉行沉默是金的“电线杆子”
“潘老师您这几天感觉怎么样?”没话找话的阮茗楦边说边往白梓歆身边蹭,试图以肢体行动提醒他回神,“有需要您尽管吩咐,我们最近都没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