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还会在片场闹事的演员,根本不值得他花费那么多的精力去关注。
细想下来,那个人的优点似乎只有活儿还不错,但那幅性子也绝不是做情人的好选择。
在回办公室的路上,李寅启一边走一边想,最后为自己的行径作出了一个明确的定义,他是在做善事。
因为他和那个人一同经历了一段人生中的黑暗时刻,如今他爬起来了,混得还比一般人略好一些,他觉得自己有能力帮游霄一把,这完全是出自人人皆有的恻隐之心。
李寅启走进办公室时,咖啡已经放在他的桌上,拿起来喝了一口,还挺热。
手表显示现在的时间才11点十分,去吃午饭还有点早,于是他打开电脑,端起杯子又喝了一口,继而投入了繁忙的工作。
作者有话要说:
☆、老弄堂里的浓妆妇人
自从李寅启把自己的思路捋顺之后,接下来的一周他就真的没有再分心去想游霄的事。
当然这里面还有个客观原因,就是事太多忙的。
陆铭答复了签约的事,结果不出李寅启所料。
电话里陆铭说他跟袁颖见了面,听她说了好些关于东海,关于李寅启的事,然后又回去考虑了一番,也觉得东海是他的最佳选择。
李寅启嘴上的话说得很激动,可心里却跟明镜似的。
他知道陆铭一定会答应,会“考虑”一番,不过是想抬抬自己的身价。
说到底还是怕李寅启给他画个艺术的大饼,转脸就塞给他商业片的本子。
但想归想,一听说陆铭准备回上海长住,李寅启立刻让人给他安排了住处,还惦记着正式签约的时候,他得亲自出面表示一下重视。
快速的浏览了一下行程安排,和陆铭签约的日子就是今天。
李寅启把手机丢在桌子上,从衣柜里随便抓了件衬衫往身上套,刚伸进一只胳膊就感觉有点不对,他脑子里想着事,也没太在意,可另一只胳膊穿到一半居然卡住了。
看着镜子里自己窘迫的姿势,李寅启只得把衬衫脱了下来,仔细一看,才发现颜色花纹都不太像自己的风格。
转念一想,他就弄明白了其中的缘由,那件衬衫是游霄的。
那天在宾馆他把游霄的衬衫扯破了,后来急着去见陆铭,他就让游霄穿了一件自己的衣服。
吃完晚饭,他直接去了孙导房里,行李是孙放给他收拾的。
那小子看上去五大三粗的,心还挺细,不但把衣服洗好熨好,连掉了的扣子也给钉了回去。
接到孙放的电话,李寅启准备出门,临走的时候,又看见那件衬衫。
即便大小合适,他应该也不会穿它,直接扔掉倒是浪费了孙放的针线,便随手找了个袋子装了起来,想着带到公司去,说不定有机会可以还给游霄。
这本来只是个小小的插曲,可看见坐在会议室里的陆铭,李寅启又不自觉的想起了游霄。
一面谈笑风生的和陆铭说着场面话,一面在心里盘算a的事,难道是没查到什么结果?
看着陆铭终于在合同上签了字,李寅启拍着陆铭的肩膀爽朗的笑了两声。
“李总,以后我陆铭就得靠您和东海的栽培了。”
“还叫李总,袁颖没跟你说公司的人都怎么叫我?”
“启哥!”
看着陆铭脸上干净明快的笑,李寅启在那一刻几乎要信了游霄说的,当年的事陆铭并不知情。
但他要是真的信了,他也就混不成今天这幅模样。
借着这一声启哥的热乎劲,李寅启换了一副拉家常的口吻。
“公司给安排的地方住着还习惯吗?”
陆铭没出声,而是点头当作回答。
李寅启给他安排的是茂名南路上的一处公寓,房间不大,但一个人住也是足够宽敞。
关键那地方,交通方便,闹中取静,用上海话形容,老有腔调。
李寅启问这话倒不是为了邀功,他的重点在后面。
“那地方不大,关键就是图方便,我听说你是本地人,要是觉得一个人住孤单,想让家里人也搬过来,我再让人给你换个大点的地方。”
只见陆铭摆了摆手,“家里人都不在了,剩下一些个远方亲戚,也都好多年不联系了。”
他的语气很淡,听不出悲伤的情绪。
再加上他的经历,给人感觉就好像一个断了俗世牵绊的游子,远渡重洋去追寻艺术的足迹,多年之后又重归故里。
但这话到李寅启耳朵里也就是听听,他才不相信会有人吃饱了撑的为一个毫无背景的孩子搞出当年那个局。
不过这陆铭说话做派都带着文气,不像有些人所有的聪明劲都写在脸上,而且一想到签他主要还是为了拍戏,问些有的没的不过是因为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好奇,李寅启立刻打住再去追问的念头,又扯了几句别的,这才依依不舍的把他送了出去。
不问不代表不想知道,只是因为还有别的渠道。
李寅启一回到办公室就给ay早给了他反馈。
一翻邮件还真是,已读的状态代表他还看过,只是不知道当时在忙什么就给忘了。
重新打开邮件看了一遍,李寅启才发现原因,他会忽略是因为调查结果里没有什么能吸引他眼球的亮点。
jojo的东家果然是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能跟东海扯上关系的不过是些诸如寇菲菲这种的粗浅合作。
唯一能算上信息的,就是这个jojo早年给一个上海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