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急里,我拼命抓住伸过来的一双大手,仿佛他是上帝之手、如来佛的手掌,恐惧令我哭出来:“救……救命啊……我不想死……”
仆人们很担心,一直等到主人把男孩拖回阳台上面,他们才松一口气。
“好玩吗?”瘫坐在地上的男孩猛摇头,一张脸比死人的还白,萨伊德觉得好笑:“你怕死吗?”男孩点头,抖到出不了声音。
我死里逃生,不明白为何弄到这种地步?无法感谢萨伊德救了我,分明是他逼我差点摔死,他还在左一声撒布罕、右一声撒布罕的叫我?为什么不放过我?我气到落泪,躲开他靠近,忍不住一巴掌挥过去,吼叫:“我不是狗……不是撒布罕……我想回家!”
仆人震惊王室被揍?
萨伊德制止仆人围住男孩,斥喝他们退后。
眨了眨被热泪佔满的视线,见到萨伊德板着脸,脸颊浮出明显的五指印,我才惊觉到太过冲动?他们人多势众,我完全没有逃离的可能性!我难过得禁不住哭起来:“我不要在杜拜……我想回家……你让我回家……”
“这就是你家啊,你还要去哪?”
躲不过他抓住我,被一把拉起来,我拼命想挣脱他——
“别乱动,安静。看样子,你很不乖喔,必须接受严格调教,直到你能接受撒布罕的身份……”
那一贯的稳定和威严声音,回荡在我耳朵里,令我全身不寒而颤,有一股不断沉重下坠的恐怖!
我惊见两个仆人手拿锁铐、一条连着圆球的细皮带,他们剥光我的衣服,把我压到浴室的浴缸里,双手被扭到背后、锁在一起;脚上也有锁铐,链在水龙头接墙壁的弯管之处……他们按照萨伊德的命令,要我只能趴着,无法转身或转向,也不能离开浴缸?“为什么脱我的衣服?快点放开我,不可以这样,这是违法的……你们没有人权吗?”我大叫,那颗奇怪的圆球就被塞进嘴巴,连着皮带往头后一勒紧,痛得我再也叫不出来。
直到此刻我才明白,萨伊德的严格调教是什么意思,我没想到被tuō_guāng了绑起来!现在,他要仆人都离开,就站在我面前,要做什么?我浑身抖抖,难看的弯着膝盖、趴在浴缸里,被他羞辱到脸红脖子粗,“唔……唔唔……”我努力发出声音,不懂他为什么这样对我?
“你答应成为撒布罕,我就放开你。”
就为了这个,要把我搞成这样?变态!神经病!被堵住的嘴出不了声,躲开过来碰脸的手,我一直摇头。
“不答应?那么我给你时间,慢慢的想清楚。”
萨伊德讲完,拿黑布绑住我的眼睛?又要做什么?看不见大过一切的恐惧!“唔、唔、唔……”我叫他回来,不可以这样对我,但是嘴里的东西挡住言语,只能听到他离开浴室,关上门?
锁铐链子在封闭的空间,听来格外响亮。
脚一动,也牵动锁链磨擦水龙头铜管。
有一段时间,我还呆在不相信、没有真实感的惊骇恐慌当中,不停在想为什么,为什么萨伊德可以把我锁住?为什么没有人觉得他是变态,阻止他?为什么拉夫加、布鲁克要把我丢在这里?这样是犯罪,为什么都没有人过来帮我?
等到脚麻了,赤裸裸的身体趴到僵硬,我,还是孤单单的被关在浴室,眼前一片黑,如此凄惨,比在拉斯维加斯那个时候还要惨,脑海闪过金鹰饭店、歌舞秀、马戏团吵闹,用暴力威协的巴斯利——我以为已经逃开危险,却糊里糊涂落到另一个危险!忍不住想到妈妈,不晓得何时能回家?我哭了,很不坚强、很不争气的哭了,泪水糊在绑眼的布上,被堵住的嘴发出呜呜咽咽的哭声!
我的羞耻心撑了好久,终究是崩裂,再也禁不住大小便的需求,弄脏身体!
到了此时才会明白,那可恶的人为什么不让我穿衣服?
我哭到累了,又渴又饿,想睡的时候也不敢睡,根本不晓得待在浴缸多久了?忽然听到门被打开,不止一人走近我,他们好像是解开连着水龙头的链条,拉扯我离开浴缸?我全身酸痛僵硬,无法站立,别说是逃跑了。我被水柱吓到,接着,我好像一条萝卜,被他们架住了涂抹沐浴精,洗洗刷刷……
『皮肤好嫩啊,真好摸。』
『你们看,这些红红的痕迹跟淤青,从哪来的?』
『嘿嘿嘿,我们的主人会怎么调教这只狗?』
听不懂的阿拉伯语夹杂诡异笑声,几只手开始不安分,乱摸我的胸、屁股和大腿——我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无法阻止他们摸到我的小弟弟!
『你们在干什么?』
仆人被突然出现在门口的萨伊德吓一跳,都停止调戏男孩,急忙解释:『主……主人……我们只是……』他们通通挨了巴掌,吓得按照命令,加快清干净人和浴缸。
我被毛巾擦干,又照先前那样的姿势,被锁回去,浴缸干干的,没有异味,应该是清理过?即使看不见,我也能听出来,萨伊德叫那些仆人离开?
他拿掉我嘴巴的东西,“水……”极度的口渴战胜想大骂的冲动,他真的给我喝水?唇碰到吸管,拼命去吸,迅速解除喉咙干渴,喝到差点呛着!
“你的手脚不能动,趴成这样很难受吧?答应成为撒布罕,我就放开你。”
我没回答变态神经病的妄想。
“还是不答应?”
我当然不答应,谁会答应这种事……“唔!”我还没骂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