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说话的小姑娘自然就是桦桑的孙女桑桑了,因为她嘴里说的是鄂伦春语,所以闻楹和糖棕都一脸疑惑明显都不能听懂,而见状站在边上正好听见的陈珂只笑了笑,又走过来看着闻楹主动开口解释道,
“这个小姑娘她在问你,你是不是他家里养的这些驯鹿的同族……好奇怪啊,这是什么意思?你和驯鹿长得很像吗?”
陈珂的自言自语让闻楹也跟着皱起了眉,眼见清秀的青年弯下腰和桑桑一边说话一边表情惊讶着连连点头,过了好半天陈珂才恍然大悟般地转过头又告知身后的闻楹和糖棕道,
“啊,我好像听懂了,她说的原来不是这些被驯养的鹿,而是一个来他们家做客,名字叫鹿的汉族男人,那个男人也和你一样不让别人随便看到自己的脸,出门都带着面具,所以她以为你和他是一个族的,有相同的风俗习惯……”
“噗。”
原本被冻得要死的糖棕忍不住小声地捂着嘴笑了起来,他很想说闻楹之所以整天蒙着脸才不是因为什么民族风俗习惯。
而是因为他现在的长相对人民群众的心理压力实在太大了,还是老老实实地遮着比较安全,不容易被人觊觎。
不过这种大实话说出来脾气一点都不和蔼可亲的闻楹一定会立刻动手揍他的,而想到这儿,糖棕刚要拍拍身上的雪花艰难地站起来,却见表情古怪的李成斌和目朋从桦桑的撮罗子,又冲着不远处的闻楹和他勉强地扯了扯嘴角笑了笑。
“糖棕先生,遏苦师傅,桦桑老爷说想见你们和你们说几句话……麻烦请进来一下吧。“
这个见面的邀请来的有点突然,闻楹和糖棕之前从未来过鄂伦春,也没有见过这位桦桑老爷,但是看李成斌的意思明显就是这位桦桑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