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职责所在。”
“嗯,林辉,给苏大人验验身。”
林辉说:“苏大人,请把。”
苏峤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六岁习武,出生世家,哪里能做这种以色侍人之事。当下恨不得辞官归去,再不入朝堂。
“苏大人,难道真有二心吗?要不随咱家去内务府交代一番?”林辉仗着皇上撑腰,今天若是不把苏峤的裤子扒了,以后还能得到皇上的宠信吗?
苏峤眼睛一闭,牙一咬,解开衣带,脱下衣服。
皇上看着苏峤那一身的腱子肉,宽肩细腰,胸前奶头黑乎乎的,从下腹往上长着厚厚的一丛毛,这种男子一定根大如牛啊。
“还有呢?朕看你裤裆里沉甸甸的,不会藏着什么兵器吧?”那可是藏着要朕命的宝贝啊。
苏峤扯下裤子,粗长的男根一下子跳了出来,皇上眼睛直了。
苏峤看着皇上:“臣可算自证清白?”
皇上伸手抓住男根,又热又大,那耻毛真是浓密。皇上重重撸了两下,男根更挺了:“爱卿,真是国之重器啊。嘿嘿。”
苏峤脸红的恨不得找地缝钻下去。
“爱卿,一定是连日当值累了。朕要好好体恤体恤。”皇上捏着苏峤紧实的屁股,淫笑着。
苏峤认命地坐到皇上的粗腿上,别过脸。皇上把苏峤的腿叉开,捏捏男根,揉揉蛋蛋,觉得后穴已经开始流水了。
“爱卿,可愿服侍朕?”假模假样问一句。
苏峤伸手护着下体:“陛下,不可。臣,臣。。”
皇上一口咬住苏峤的奶头,用力吸允。苏峤感到一阵快感,他本就喜欢房中之事,家里有妻有妾,下身开始有了感觉。
“爱卿,给朕摸摸。摸舒服了,朕就放你走。”
苏峤手伸进皇上的裤裆里,短粗的男根立着,裤子怎么湿了?往后一摸,那后穴正滋滋冒水呢。
苏峤心里评价一句:sāo_xué。再看看皇上,这口太粗了,要是细嫩一点,我也就从了。
皇上哪里想到有人会嫌弃他,苏峤那长着老茧的手指往pì_yǎn一扣,浑身都软了,恨不得直接把大根插进去,大干一场。
苏峤心里叹口气,眼睛一闭,天下菜形色不同,咽下去还不都一样,由着皇上折腾。
皇上用后穴慢慢干着苏峤插进去的手指,将苏峤的ròu_bàng捧到手里把玩:“再一根,粗点。”
苏峤听话,插进去三根手指,皇上侍弄了一会,又让苏峤退出来,亲上苏峤的嘴,跨坐在苏峤身上,就等着一发冲刺了,却听到苏峤惊叫:“皇上,您这怎么见红了?”
作者有话说:
☆、三、吓人
太医来了一看,大惊失色,哆哆嗦嗦告诉皇上:似乎是喜脉。
佟天傲当时就昏过去了,醒过来一口气憋在胸口,泪眼朦胧让太医再诊。
太医是宫中的老人了,早就从林辉那问出了皇上服药的事,见多识广,一下子就明白了原委。想着这怀孕哪是能遮挡的事,大着胆子,告诉皇上那药丸乃是可使男子怀孕的mí_yào,千金难求,药是好药。而这身孕已经有三个月了。
佟天傲没说话。这太医以为皇上心大,絮絮叨叨将怀孕的注意事项说了一遍还告诫皇上不可亲色,至于显怀,皇上本身体胖,大打马虎眼就过去了。
朕体胖?不显怀?不显怀?气血两虚的佟天傲,微微抬起一只手,就说了一句:“把林辉和太医杖毙。”
林辉跪在地上,不愿死,又找不出说辞。倒是太医耿直,急了:“陛下,您怀孕和老臣有什么关系。陛下,饶命啊。”
佟天傲看看跪着的老太医,这是伺候了自己一辈子的;再看看林辉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狗腿子,心软了。摆摆手,让侍卫出去了。将太医叫到跟前:“能去了吗?”
太医说:“不能,皇上年纪不小,危险太大。而且这药丸服下,每月满月之时,都需要补充男精。”
嗯,补充男精?皇上眼睛一亮,不甘心问:“只需每月满月?”
太医知道皇上的脾性:“满月之时,据说是人间极乐之感啊。其余的还是小心为好。”
皇上叹口气,过了会,摸摸自己肚子。
林辉将安胎药端到皇上面前:“皇上,喝一口吧。其余的事情,奴才已经打点好了。”
皇上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你说这孩子爹是谁?”
林辉其实早算好了,但这皇上阴晴不定的:“皇上觉得是谁?”
佟天傲掰着手指算了半天,第一次觉得自己吃食有点杂,小心翼翼问:“箫玉?”
林辉点头,瞧着皇上眉头一紧,赶紧改口:“也许。。。”
“算了,谁还不都一样。”想想自己的儿女,母家不说是世家大族,也算书香门第,怎么到了自己这里,不是异族敬献就是罪臣之子。我的娃命苦,“去叫箫玉。”
“皇上,臣听闻您身体不适,寝食难安,皇上。”箫玉哀哀泣泣抚着佟天傲的手说道。
佟天傲斜着眼打量着箫玉,别过脸:“玉啊,你有没有想过当爹啊?”
箫玉浑身一颤,难道有人在皇上耳边嚼舌根?这皇上平日里就心比针眼大,病中听闻此事,肯定起疑心,那我这性命还有得救吗?
皇上等着箫玉表忠心呢,半天没听见动静,眼皮一抬,瞧着美人一脸为难,心里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好啊,你小子不会有人了吧?是不是有人了?果真有人了?肯定有人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