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远听见梵洺自报家门,先是冷笑,话里行间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等梵洺提及奎尼丁,高远一怔,然后哑着嗓子道:“这周末上午十点,冰岛咖啡厅,带着你的律师和以沫签下的合同。”
一口应承的梵洺尚没有意识到,深渊的大门,正向他缓缓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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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纪人揣测梵洺的意志,在戚以沫出重症监护的当天,把他和林泉一同转到了f.r旗下的医院,严加看管,拒绝任何人探望。
最好的医资力量,营养科学的膳食搭配,戚以沫恢复得很快。
等关扬找到他,时间已掠过了大半个月。
戚以沫正在小护士的帮助下坐起,配合警方做笔录。他的身体仍然虚弱,说话有气无力,时间长了不自觉用手捂住右腹——肋骨骨折划伤了肺部,动作超过一定幅度就会引起疼痛。
隔着玻璃看见他恹恹的样子,关扬心疼得不得了。
病房门口两名保镖守着不让进,关扬软硬兼施,他们眼观鼻鼻观心油盐不进。无奈之下,关扬只能调头,找消息灵通的同行打听事发经过,再以“跟踪报道的记者”身份跑警察局求证。
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