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崽摇摇头,反手抱住老李头,小脑袋埋进老李头脖子里,轻轻蹭了蹭。尽管冬崽已经很轻很轻了,但还是不小心蹭破了老李头脖子上的脓包,脓包里流出了大量乌黑恶臭的脓液。冬崽很不喜欢这种味道,他让老李头把他放下来,迈着小短腿吧嗒吧嗒跑了,不一会儿,他就拿着一张拧干的毛巾跑了回来,面无表情道:“坐,擦。”
老李头笑呵呵坐在冬崽的御用小板凳上,冬崽微微踮着脚站在他身侧,小心翼翼替他擦去乌黑的脓液,泛青发黑的皮肤下,露出一个小小的破洞,破洞内全是生机断绝的腐肉。冬崽不懂,他放下被染得乌黑的毛巾,踮着脚,鼓起嘴对着老李头长出脓包开始腐烂的脖子用力吹。
“呼呼,不痛。”冬崽以前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