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承安身上:“他很好,值得我做更多。承安,我不希望你对他有偏见。他会是我的人生中最重要的那个人,比我自己都重要,如果他因此对你产生什么想法,我会尊重他的意见,懂吗?”
……
白承安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一起长大,他还是第一次和自己说这么长的一段话。
ok,意思他太懂了,这个人把那个之前二十六年从没有出现在他人生里的人当做了以后六十二年的人生,如果自己要挑衅那个人的存在,他连一秒考虑的时间都不用就会做出选择。
“你认真的?”早就问过的问题,但现在白承安是苦笑不得地问的。
赵凌宇点头。
“你想娶他?也不对,两个男人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这到底是什么事啊!”白承安抓狂,“他也知道你的想法?”
赵凌宇默了下,道:
以后……总会知道的。
在白承安被赵凌宇的话折磨得恨不得一头扎进海水里洗洗自己的脑子的时候,孟池朗正拎着大包小包跟在他现任的女上司身后,准备进攻下一个专营店。
穿行于商场的和昨天在办公室内的a皇后完全变了一个人,她像个理性全无的冲动购买者,甚至会为一件衣服尖叫,呆在试衣间里可以用一个小时只为挑选出一件衣服。
手心已经被被勒得生疼,孟池朗也只能耐着性子舍命陪君子。
又一件衣服换在了她身上,作为一个已经三十七岁的单身女人,的身材保持得非常好,品味也非常好,那些服务生的夸奖不仅仅是奉承话。
“是吗,我怎么觉得就是少了点什么。”
对着镜子,不断地看着。
“我想,你需要这个。”孟池朗递上了一支玫红色的唇红。
像是总算记起了自己助手的存在,看到那支唇红时也是眼前一亮,“谢谢。”她傲然的姿态可与这两字毫不相符。
总算到上司满意的时候,孟池朗的手都要断了。
把二十几个购物袋放到车后箱上,他那潇洒的女上司上了驾驶座,并且没有邀请他一起回去的意思。
见她把车窗摇下来,孟池朗耐心地上前听她的指示,哪想却换来对方一句:
“我对你今天的表现很失望。”
这么多年的绅士教养险些在这一刻破碎,但孟池朗还是忍住了。他的手都废了,脚也疼了,难道还不是一个尽责的陪购吗?!
他还是笑,摆出一副愿闻其详的表情来。
表情却又严肃起来:“一个没有购物yù_wàng的人,在我看来不是一个合格的设计师。”
“我认为,购买不是设计师的本职,那是营销部的工作,姐。”孟池朗让自己笑得更gentle一点,但他也知道自己此时的表情恐怕很是僵硬。
冷笑了一声:“你怎么定义时尚,怎么定义我们公司的品牌和设计,我已经没有了解的yù_wàng了。你的眼睛在忽视时尚最基本的东西,我今天原本是想让你观察一天,可是你除了抱怨手上的重量,什么都没做。”
“我……”
“不要给我理由,我只扭动钥匙,她对这个谈话似乎已经没有多少耐心,“时尚意味着当下的大多数,我们设计所追求的就是那些年轻男女眼睛里所看到的,所想要看到的东西。你却连看他们试衣服都不愿多看一眼。”
“我们设计的是商业价值,而不是追求视觉效果的图纸,孟少爷。”
丢下这样一句话,火红的车就这样在孟池朗面前扬长而去。
孟池朗站在原地半晌没动静。
如果说,之前的论断他只听懂了一半,她最后一句孟池朗懂了。她说的可不就是自己在设计大赛上设计的作品么!
商业价值?
在他眼里,设计和商业价值毫无瓜葛,一句话却点出了他最大的认知误区。
他之前专攻的设计类目,牵扯不到商业价值上,他本就是对钱没什么概念的人,虽不至于认为将设计和钱划上等号是折辱了自己,但对艺术商业化还是无法苟同的。
可现在呢?
他设计衣服是为了畅销,他之前竟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在商场晃荡,实在走不下去了,孟池朗才掏出手机,屏幕上方出现那个人,孟池朗就出了声:
“你在哪儿?”
*
“你来啦。”
赵凌宇没有让他等多久,见了他,孟池朗从台阶上站了起来。
赵凌宇上上下下将他看了个遍,确定他没事,才安心了点。
出什么事了?
方才在电话里那么失落,赵凌宇赶过来的路上都提着心。
“我忘记开车了。”孟池朗这么说了一句。其实他那女上司招呼不打一声地把他从公司载到这儿,之后又不负责任地将他撇开了而已。
而且,就在不久前,他的人生观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到现在还没有完全缓过来呢,所以面对赵凌宇也提不起精神来。
孟池朗不会去想,为什么不打车回去,为什么在那时候有点想见这个人,他只是那么想,也就这么做了。
上了车,他一声不吭地安静了会儿,看着赵凌宇转动钥匙的动作,忽然伸出手:“你看,到现在都没退呢。今天累死我了!”
赵凌宇见他手上一道明显的勒痕,眉头霎时打结。
怎么弄的?
他抢过孟池朗的手,仔仔细细地翻看了他的手,确定没有其他事,才小心地给他按揉起来。
他很心疼呢。
孟池朗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