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笑话听,只觉得那里反应更大了些,直把动作做得更猛烈。
娇嫩的皮肉被撑得裂开,没有经过使用和润滑的菊花很快痛得麻木,鲜血流出来,便有了滋润,卓少倾这才很满意地在简檀耳边笑,“忽然想到上次在中州,你我一个劲的拍板谁出钱买谁的chū_yè来着,现在,美人你开价多少?”
“……”简檀痛得说不出话,就算是能说他也没话说。这人想的竟是此等下流手段,但是却十分有用!
卓少倾乐了,一手拍着他的脸,一手搂着他的腰加大弧度,“让你嚣张!来,你去告皇上啊!大景有法律说强上了男人要治大爷我什么罪吗?”
简檀不回话,卓少倾又继续说,“没有也不要紧,让皇上给你专门立个法,啊?”卓少倾重重呼了口气,凑到他耳边,“哎呀,早知道你的感觉这么爽,大爷我一定早点临幸了你,省得你缺少调/教整天出去害人!”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也根本没想过有一天他会遭到这样的待遇!嘴唇上有殷红的血珠流出,简檀仍不自知,后面的剧痛,耻辱感,被按在桌上强上的无力感,一一扑涌上脑,感觉像要炸了一样。背后是一下一下不知何时结束的折磨,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咬着牙承受着,好像一直以来彻夜彻夜不知终止的咳嗽,一次一次不知何时复发的毒,那年烧得迷迷糊糊记不清楚头疼欲裂……
他蓦地觉得有些悲凉从心底生出,一直一直,都游走在绝望的边缘。
上辈子上女人很多次,但是上男人绝对是第一次,卓少倾本不过抱着能折腾死简檀的心思就好,却在冲撞中觉得感觉大好,这具身体也还是第一次,倒是没多久就完事了,又拍拍简檀的脸,极其无耻道,“我果然英明神武对不对?”
简檀站起来,向他看过去的那一眼彻寒犹若修罗,却一言不发理了衣服便要走,却被他一把搂住丢在床上压住,听得他在他耳边低低喘起来又笑道,“哈,这便要走?简美人,你chū_yè大爷我收了,彻彻底底干干净净!”
“……你还想怎样?”简檀忍不住变色,被他又拍了拍脸,戏谑地道,“你当我是你呢?一次就不行了?”说完,他开始动手解衣,简檀拦了几下,听得他
眯起眼睛,“你非逼着大爷玩一出撕衣扒裤的戏码才够刺激?还是明天你就想一副衣衫不整让人一看就知道被强了的样子走出去?”
卓少倾说完再解,便再无阻拦了,迫不及待把衣衫扯开,简檀这个人就完完整整赤/裸/裸在他眼里了,身材偏瘦而稍带纤细,但是胜在肤色上好,光洁细腻,肩上有伤,伤口被刚刚一番折腾还流有血,抹得他锁骨、胸口白里带着艳红,带着别样的魅惑。他觉得他看着简檀压根就不需要前戏了,便自脱了衣裳,按了他在床上腰一挺,便深入体内,下面的人挣扎了两下,他便加大力度狠来两下,渐渐下面那人就乖了,他也觉得浑身舒爽。
“哎呀……简檀……嗯,你得多有先见之明就知道大爷我龙阳癖啊……倘若男风都跟你一样倾城倾国貌美如花的滋味这么爽,老子就好男风又怎么了?”好一会儿卓少倾做完了依旧将他压在下面,凑到他耳边十分满足地就道。
简檀从一开始就再没吭个声,这会儿也一动不动没吭声,卓少倾却不理会的,犹自自言自语也挺爽,“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吧?要不要去找皇上告我一状啊?嗯?”
“你说你这人吧,活该,我让你嚣张,咱们一路过来的账好好算算?”卓少倾自顾又坐在他身上,掰开手指头又算,“见面讹老子万两白银,够黑!”
“一到京城就给我摆一道阴我跟十皇子过不去。”
“之后好一招借刀杀人,黑了我忙前忙后为你摆平乔翰云,自己坐上文状元。”
“再来欺骗我感情——”说到这里卓少倾似乎特别气,一巴掌就拍在简檀屁股上,“大爷我好不容易真心信你了,觉得合作也没什么不可以,你翻脸就不认人一招苦肉计落水就装死,你睡舒服了我一夜被折腾还跪了一早上,最后让我去冬泳护城河,够阴险!”
“后来找人散布谣言招摇我好男风,搞得侯爷府鸡飞狗跳,我被逼着去见了多少个姑娘啊,被迫还搬出来了!”
“然后开一家皇室钱庄,我是想不到你居然能开出这样的钱庄的,说实话,我挺欣赏你的经商天才的。”卓少倾觉得说着说着,自己似乎又有感觉了,那里又有硬起来的意思,“与蒙戈汗国互市之事,你、我、乔翰云三个人竞争,你比姓乔的好多了,他算个屁啊……今儿个一场救驾及时,明儿个你也就正式确定外商衙门的总管了吧,得,最后还是你拿到了。”
“你别以为我是因为这个事怀
恨在心,其实这些都不算什么。”卓少倾伸手往后一摸他后面,扶着小弟猛然一下继续捅了进去,剧烈地动作起来,“简檀,我告诉你,这次你居然害得我娘遇险,便是逆了我的虎须!警告你,你玩手段耍阴招,只要敢动我爹娘一根头发,我饶不了你!你给我记住了!”
“你这人其实挺没劲的,看你不顺眼很久了,今天我得为你父王为现在生死未卜的裕王妃教训你!好歹就算感情不好,我可以理解,毕竟是庶出不是亲生,但是你明明知道裕王妃就在那,你居然见死不救妄图借刺客之手杀了她,而她毕竟是你母妃,你太过分了!”卓少倾一说起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