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此刻也是神情不佳,似乎处处透着股怒意。这样的花满楼莫说别人,东方不败也是第一次见。只听花满楼道:“东方,你可知错?”
东方不败颤了一下,喃声道:“我…我…错?”
花满楼低头面向东方不败,道:“是!可知错?”
东方不败茫然的摇头,他不明白花满楼想说什么。
感觉到东方不败的动作,花满楼犹自叹气,似是咬着牙道:“东方!你是否以为我花七童是个只说得空话的伪君子?”
东方不败急忙摇头,否认道:“怎会?”
花满楼顺势接着道:“那你却为何屡屡不信于我?”
东方不败一惊,伸手按住了花满楼的胸前,急道:“我…我没有!”
花满楼冷笑,“没有?是么?那你可还记得当初我说过我对你动心?更说过你便是我妻?说过任何事有我?”
东方不败顿时全身一颤,脸腾的一下红了,情不自禁的朝着花满楼怀中缩了一下,怎好意思说话?
花满楼下一刻却出人意料的伸手轻打了东方不败险险靠在花满楼腿上的翘臀,皱眉追问:“到底记不记得?”
东方不败被花满楼这一击,人都有些懵了,他哪里想到花满楼竟…竟会这么做…被打到的地方倒是不会疼,却像被火燎过似的,热的吓人。
“东方?!”花满楼看似眉头皱的更厉害了。
东方不败满脸通红,明知花满楼看不见自己,却还是侧过了头埋在花满楼胸口,哑声答道:“记…记得……”
花满楼察觉出东方不败的动作,在他看不见的角度,花满楼的嘴角略略勾了一下,只是瞬间后,又变的严肃。花满楼道:“那你既然记得,又可知错在哪里?”
东方不败哪里说的出?于是翘臀又挨了轻轻一下。“啊…”东方不败轻呼出口,旋即死死咬着嘴唇,按在花满楼胸口的手都不自然的抓紧了花满楼的衣襟。东方不败从小到大,纵横江湖,尊为神教教主,更是江湖第一高手,又何尝想到自己居然会遇到这种情形?偏偏…偏偏他还生不得气,发不了火,骂不得声,又觉得羞人至极……更让他无措的是,自己心里竟还开始冒出甜甜意味。这种感觉,平生尚属第一次,委实不可于外人道也。
“仍是不知错么?”花满楼径自问着,见东方不败不答,便一手连连轻打着东方不败挺翘的臀部,只是越打到后来越是轻,最后变成了安慰似的轻拍……
东方不败哪经得住这样对待?整个人缩在了花满楼的怀里,眼角竟是晶亮泛红,咬着嘴唇,轻声呜咽着:“七童…七童…七童…别…别这样…饶了…饶了我……我…我知错…”
花满楼听得这话,心知如此惩戒也够了。只是今日他若不让东方牢牢记住他的话,不再自怨自怜,这贴猛药却是要下的。不过,此刻怀中人整个颤得不停,声音更是万分的泣求,花满楼又怎会不心疼?
下一刻,花满楼也情不自禁的托起了东方不败,一手仍是抱着他,另一手则沿着东方不败的脸颊轻轻的来回摩梭,拭去险险滑落的水珠,然后无限怜惜似的亲了亲东方不败的额头,随即紧紧抱着东方不败贴在胸口,哑声说着:“你知否,你不告而别我有多担心?你知否,我以为你就此离我而去,我一个瞎子,天涯海角又如何寻得你?你知否,我有多怕失去你,再也见不到你?东方…东方…你何其狠心?何其狠心……”
“七童…对不起…七童…对不起…我…我…”东方不败嘴唇颤抖着想说什么,却只叫的出花满楼的名字,最后又被花满楼轻轻点住嘴唇。
花满楼柔声说道:“听我说完。”
东方不败顿时又抓紧了花满楼,用劲贴着他,就似怕听漏了一句话。
花满楼轻叹一声道:“我这几日尤是在等着你对我说,你去了何处,你过的如何……我始终在想,你既回来,是否心里也有了决定呢?我真的很期待,你会对我说。可是,若非我听得了下午你和令狐冲说的话,我才知道,我若不逼你,怕是此生都等不到了。”
这话一出,东方不败全身一震,惊的就推着花满楼,堪堪看向他的神情,急道:“你…你听见令狐冲和我说的话了?那…那他…他…”
花满楼这时哼了一声,道:“这便是我要和你算的另一笔账。不急,我们一件件说。”说着冷不丁又打了东方不败一记翘臀。
东方不败“啊!”的一声,脸上通红,死命咬着牙,不甘的道:“花…花七童…你…你够了没有?”这话怎么听都让人觉得实在没有什么威胁力。东方教主在花满楼面前,怕是再没了教主威风了。
果然,花满楼这时低笑一声,凑着东方不败的耳旁低声道:“你是我娘子,虽未试过,但又怎会够的了?”
东方不败顿时傻了,好半晌,才结结巴巴的对着笑的一脸略有所指的花满楼,说:“花…花满楼…你…你怎可…怎可……”东方不败真的觉得自己差不多都快哭了。这又羞又气又急之下,偏生还没发发作,心脏跳动的越发剧烈,呼吸也急促了起来。他哪想到平日里一派正人君子,温文儒雅的花满楼竟会…竟会说这样的话,而且脸不红气不喘……如此淡定……
花满楼这时又凑过唇轻咬了东方不败的红唇一口,喃声道:“又错,再罚你。告诉你要叫七童。”
东方不败再度僵住,花满楼轻笑着略松开手,轻轻搂住东方不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