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鞭并没有立即落下来，文森特抬头看了看他，露出一丝微笑，然后用么指来回抚摸那条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红痕，直到

第一波疼痛完全消失后他才不紧不慢地挥下鞭子。这一次莱纳听见了自己的叫声，短短的，闷闷的一声，压抑在喉咙口，

像是痛苦，又像是快乐。

当然文森特的鞭打还在继续，一鞭一个停顿，给莱纳足够的时间去品味这种疼痛。足足用了四分多钟才完成最初的任务。

莱纳重重地喘着气，舔了下干涩的嘴唇，身上已经泛出薄薄一层汗。他知道自己喜欢它。

他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