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弦始终不信,忍著羞耻之心反问他:quot;为何往日非是如此?quot;
秦非情面露惭愧之色,柔声答他:quot;你我从前虽有数次交合,你是极力抗拒,我是愤恨渴郁,从无一次能如此时间充足的耳鬓厮磨。你总不肯柔顺配合,我也没想著温柔待你,两人心不在一处,何来半分快慰?阿弦,你以为我就很快活麽?那处又不是钢筋铁骨,其实我也痛得很,只是从不曾跟你说起过。quot;
宫弦听他说得露骨,红了脸不愿再问,秦非情也怅然不语,稍作休息便继续驾车前行。
到了离京之後的第七天,他们已远离京城好几千里,宫弦眼见路途越走越远,回宫的愿望却越来越强,心中焦急得不知如何是好,那些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