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起来。浅浅抽出一下又狠狠顶进去,把秦戈的尖叫都悉数吞进肚里。秦戈嘴唇被堵著,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在鼻腔发出闷哼。
男人就像插上插头的打桩机,又快又狠地一下下往里顶弄。秦戈好不容易被放开唇舌,勉强挤出话来:“你……你慢一点……啊!……”男人却像是做得不够劲似的,忽然抱起秦戈坐在琴凳上,掐著他的臀往下按。
秦戈仰著头无意识地呻吟,身体也随著男人的顶弄晃动起舞,指甲都陷入了男人的背肌。林熙烈一口含住恋人粉色的rǔ_jiān,伸出舌极尽所能地逗弄。那个地方本来就是秦戈的敏感点,被这麽折磨哪里受得了,浑身像被电了一般大幅度颤抖,眼前浑浑噩噩一片白,回过神来才发自己射了第二次,溅得男人满腹都是,双腿还紧紧夹著男人的腰。
秦戈还没来得及羞耻,就听见男人在他耳边吐气变得更沈重了。他害怕地环抱住男人的颈项,男人却忽然站了起来,直朝著一面墙走了过去,然後把他抵在墙上。
坐在男人身上的时候,还有一部分重量能让男人的腿卸去,现在被男人弄成这个样子,重量就全集中在那个部位,男人随便菗揷一下就几乎能把他捅穿。
秦戈全身泌出细细的汗滴,已经叫不出声来,攀附著男人肩膀的手也快要无力,完全像是强弩之末,任由男人疯了一般地折腾,连额上的青筋都暴起得一清二楚。
他勉力抬起手摸摸男人的额头,替他擦去汗。就那麽一下,就感到男人浑身一顿,滚烫的热流瞬间充溢了身体,烫得他反射性地颤抖。
林熙烈一下一下地深呼吸,把秦戈抵自己和墙之间,在恋人耳边低声道:“你知不知道,你穿著西服在台上弹琴,一副禁欲清纯的样子,让我当场就硬了。”
知道男人又要开始下流了,秦戈紧闭著眼别过脸去,虽然不言不语,但红透的脸暴露了他的心思。
“当场就想剥光了你,在所有人面前干你,让大家都看看好学生乖乖牌的银荡模样。”
秦戈再也受不了,伸手捂住了男人的嘴。
男人却握住他的手,在唇间一根指头一根指头地细细亲吻。
虽然男人才说了秦戈最讨厌的下流话,但男人此刻紧锁的眉却让他心里莫名地抽痛起来,很想抚平男人的眉间。
“不要再搞这些劳什子表演了。”
“……”
“你老公我不喜欢你出去抛头露面。”
秦戈的心一抽,连呼吸都要止住了,勉强“……嗯……”了一声,低声说:“以後……都不去了……”
话音刚落,就被男人温柔含住了唇。
今晚发生的诸多事情,让秦戈心情有些复杂。
顾梦这样一个好女孩变相向他告白,他震惊之余不免有些愧疚。他已经爱上林熙烈了,没法再把心分给别人。林熙烈霸道又浪漫,对别人冷酷对他却温柔,像一张密密织的网,让他根本逃无可逃,现在更是陷得一去不返。男人会抱著他给他剪指甲,买一大束玫瑰当众送他,对倒贴上门的明星不理不睬。花几百万买琴讨他开心,要在他最喜欢最珍视的琴上抱他,结果最後又没有在琴上做到底。霸道地不准他出去“抛头露面”,说的时候却又只是说“不喜欢”,让他心里乱七八糟绞成一块。
以男人这样的地位权势,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连明星都有倒贴的,想要什麽东西,说不定一个眼神就有人巴巴地搞了送来,却劳心劳力地讨他欢心,九点以後不让下属打电话,怕他误会的时候还会解释,简直就是把他捧在手心里。
男人再这麽对他好,他就快受不了了。
虽然他也爱著男人,把身体和心都献给男人,但还是觉得补偿不了男人对他爱的十分之一。
他甚至担心,他是不是,把以後的幸福都透支了。
“你在哭什麽?”
秦戈睁开眼帘,眼前一切都被水模糊了。他眨了好几下,才看清男人皱著眉的样子。
“怎麽了?”
“没有……”秦戈摇摇头,将男人抱得更紧,靠在男人肩头,“我们去卧室吧……”
林熙烈拾起地上的干净衣服把秦戈包起来,抱著他关了灯出门去。
“把你那里闭紧一点,要是流出来什麽东西滴到地上,张妈又要拖一遍。”
秦戈捶了林熙烈一拳,听见男人轻笑了一声。
林熙烈把秦戈放在床上,褪了衣服覆了上去。积压了太久的结果就是一做就往死里做。让恋人脸朝下趴在床上做了一次,见秦戈累得不行,本来打算作罢,结果看到恋人身体到处沾著白液,下体一塌糊涂,秘处抽搐著连合都合不上,林熙烈被刺激得眼睛都红了,把秦戈翻过来让他仰躺著做了一次,去浴缸洗的时候忍不住又做了一次。秦戈完全身体脱力地任男人折腾,再射不出任何东西,最後连呻吟睁眼的力气都没了。
纵然如此,当男人替他擦干头发,覆上来吻他的时候,模模糊糊中还是觉得男人好帅。无论是深邃的眉眼,异色的双瞳,笔挺的鼻子,略有些薄的唇,还是坚毅的下巴,简直帅到极致,整张脸都像在发光一样。难道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心情吗……
“傻笑什麽?”
这是秦戈今晚听见的最後一句话,之後就完全失了意识。
(12鲜币)爱後余生(黑道太子x商界公子)46
模模糊糊中好像有人在拨弄他额前的发,秦戈费力地慢慢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