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麦提前开溜后,孟妈那边的舞也跳完了,笑嘻嘻地走到凉亭这儿来找他,目光瞄向小麦的背影,问他:“那个姑娘你认识啊?”
“是啊,朋友。”孟维顿了顿又立即解释道:“只是朋友!”
孟妈无奈一笑:“我就说嘛,你哪能这么快就缓过神来。”
“您又知道了……”孟维瞥了老妈一眼,装作没事儿人。
孟妈一屁股坐他旁边,用肩膀拱了拱他说:“我的儿子我怎么不知道?他今天就送了一瓶酒来,你整个人立刻就死气沉沉的了。”
瞬间又想起欧隽坤在la的酒店里对他说的话了,心里莫名发酸。他转脸看着老妈说:“妈,你也别担心,既然答应爸了,我就会努力忘了他。”
孟妈挽着他的手说:“其实你爸也不是诚心要拆散你们,毕竟他也不忍心看你一直这样打不起精神来。你要知道,我们做父母的也不容易,你们年轻人能接受得来的新事物,我们接受起来没这么快。越是亲近的人说话越难好听,可我们说的都是经验之谈,看不得自己儿子以后走这条路受苦。